一番推杯換盞下來,秦羽安靜了下來,甚至顯得有些落寞以及與此情此景的格格不入。
看了一眼麵前剛剛添滿的酒水,秦羽鄙視的掃了一圈酒桌上的其他人。
“D!一群柴狗!”秦羽心中不忿,端起倒得流滿的酒杯一飲而盡,又自顧自的倒上了一杯。
沒有人去在意秦羽的舉動,也沒有人在乎他已經喝了多少,這些看似年輕有為穿的人模狗樣的家夥根本不會將一個廚子看在眼裏。
而這個廚子就是秦羽,盡管他今也是西裝革履加身腕帶勞力士腰裏別著寶馬750的車鑰匙,隻不過這些都是秦羽從酒店副總那裏借來的裝逼套裝。
很顯然,秦羽今的逼裝的給不了滿分,甚至沒裝及格,不然這些狗眼看人低的老同學不會以這種態度對他。
老同學?
呸!
就是一群柴狗!法克!
今是秦羽的高中同學會,本想著身穿裝逼套裝和又變漂亮的校花套套近乎拉拉呱,飯後送她回家,不定哪就水到渠成的給推倒了。
但有不測風雲計劃更是趕不上變化,人家校花根本不甩秦羽,言語間更是充滿了不削。
這些舉動還算是兒科,真正讓秦羽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是同學聚會結束,剛從酒店大廳出來,校花一頭鑽進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車裏,和裏麵一個禿頭中年男人曖昧的摟在一起,臨了還不忘白了一眼秦羽。
秦羽苦笑著搖了搖頭,難怪這年頭單身狗那麼多。
剛駛出酒店停車場,一道刺眼的遠光燈讓秦羽短暫失明,一瞬間刺耳的鳴笛聲、刹車聲以及劇烈碰撞聲直擊長空。
解脫了……下輩子,喝酒不開車……。這是秦羽失去意識前最後一個念頭。
……
秦羽再次醒來,他隻覺得頭痛欲裂,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更讓他吃驚的是自己像是被待宰的羊羔子一般,被濕漉漉的麻繩五花大綁,扔在一旁的牆角處。
屋內一片狼藉各種物件亂作一團,四個戴著翻皮帽衣著邋遢的男子正圍著火堆烤土豆子,有兩個手裏還掂著酒壇不時的往嘴裏大灌一口。
秦羽眯著眼,他看清了火堆旁的四人,這四人都帶著槍。其中一個看著像是頭目的中年男子腰裏別著兩把盒子炮,另外三人背著漢陽造。
對於這四人的打扮,秦羽腦子裏過電般的出現了一個名詞——土匪!號稱‘吃雞’王子的秦羽比葫蘆畫瓢的分析著眼前的一幕,雖然吃驚但他可不認為這是演戲,這裏沒有群演沒有導演沒有一件與演戲掛鉤的東西。
綁架?
更不可能,秦羽可不認為這幾人揣著盒子炮背著漢陽造這些老掉牙的武器,來綁架他這個沒房沒車沒存款的廚子!
但這一次秦羽錯了,錯的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四人就是下山來綁廚子的!為三後鷹翅峰大當家鷹傲擺壽宴用的,點名要響馬鎮得逸軒酒樓的廚子。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得逸軒酒樓的老板提前帶著廚子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