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如果我告訴你,你所屬的宇宙其實是一個陌生人的夢,你會不會覺得驚恐?在別人的睡夢中,你的人生就像是一個循環,不斷的重生和毀滅。你自己的夢裏也有著一個宇宙,無數的陌生人在你的夢裏重生和毀滅…”
盧魚:你這糟老頭子壞的很,我信你個鬼。
老頭:“年輕人,浮生一夢啊…”
完,老頭笑了笑,轉身離去。
盧魚看著老頭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語道。
“開什麼玩笑?”
………
清晨第一縷陽光射下,盧魚眯著眼睛醒來。
腦殼有些疼,摸了摸枕頭,卻感覺像是摸著一塊磚頭。
“枕頭變得這麼硬了?怎麼跟磚頭似的?”
他側頭一看,口中差點冒出了粗話。
“我去,怎麼是陶瓷枕頭?”
他有些懵逼,眼前的情況讓他驚訝的合不攏嘴,環顧四周,這房間裏的所有一切,都與他印象裏的他的“狗窩”不一樣了,充滿了古意。
不過很快他就更懵逼了…
隻聽有人大聲吆喝:“各家院子生意上的朋友,姑娘們,來花錢玩兒的朋友們,大夥兒們聽著:我們來尋一個人,跟旁人並不相幹,誰都不許亂叫亂動,不聽吩咐的,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吆喝過後,安靜了片刻,跟著宣聲四起,驚叫聲,叫囔聲,亂成一片。
“呐…”
“這是什麼情況,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
盧魚連忙起身,卻發現自己隻穿了條寬鬆的褲子,這褲子如果不用褲繩係緊,就會往下掉,他不得不提起褲子開始滿屋子找衣服。
屋子裏沒有找到,隻好走出了房門。
這古香古色的木製建築裏樓道雜亂,也不知道下了幾層樓,他走到了一個院子裏,正對麵有一個木屋。
徑直走向木屋,然後開門進入,盧魚側頭向內一瞄,不由的瞪大了雙眼。
隻見一名長像一般的古裝女子,正坐在一個紅褐色的木桶上,一點點的將提起的古代裙裝放下。
女子和盧魚四目相對,場麵頓時一僵。
她發出了一聲尖叫,驚慌失措的放下裙擺,玉手揮出,直接在盧魚的臉上留下五根血紅的手印後奪門而出。
摸著臉,盧魚心有點亂…
我靠,這啥玩意?我這是穿越了嗎?
盧魚稍微愣了一下,緊接著腦袋裏出現了一大段陌生卻熟悉的記憶,宛若與生俱來經曆過的一般。
盧魚一個趔趄,不心將恭桶推倒,半桶屎倒出,臭氣熏。
“真他娘的穿越了啊。”
將腦海中這一大段本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梳理了一遍,盧魚理清了一切。
一覺醒來,盧魚竟然穿越到了古代,並且成功偷看一個古代女子上廁所,對方因此還賞賜他一巴掌,不心自己還推倒了恭桶,弄的全身是屎。
盧魚此刻有些想要問問上,為什麼人家穿越都是各種屌炸,為什麼自己穿越後,竟然差點吃屎?
衝出木屋。
院子裏有口井,他一下子打了幾桶水,不停的往頭頂下倒,將身上的一身汙穢洗幹淨。
憑著盧魚腦海裏憑空而現的記憶,他在院裏找了幾件衣服換上,而後開始熟悉這裏的一切。
盧魚穿越的這副身體竟然是春香院裏一個十六七歲的青年子,而且這青年似乎還兼職著妓館裏龜公一職。
他的母親是這家妓館中,數十個職業妓工裏的其中一員。
據盧魚這副身體的娘親,他的父親可能是當朝的皇帝,因為有一年皇帝南巡,恰巧路過春香院,那夜她有幸服侍,而後就有了盧魚。
當然盧魚這副身體的前主人不會相信她的混話,每一次喝的伶仃醉都會瘋言瘋語,他都已經習慣。不過曾幾何時他也幻想過,如果自己真是龍種,那麼他現在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呢?至少那也是妻妾成群,衣食無憂的場景吧。
盧魚替原來這副身體的主人歎息,心想既然自己穿越到了這副身體裏,那至少要為這副身體謀些福利吧。
妓館內宣聲不斷,院子裏的盧魚這時不再多想,他想要去看看妓館裏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憑著記憶摸到了大堂,此時此刻大堂裏人不少,一排人站在他的身前,讓他的視線受阻,無奈隻好搬來一張板凳,蹬高一望,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被一個疤臉大漢抽了兩嘴巴子,這一下打的那女子眼淚鼻涕齊流。
疤臉大漢道:“他媽的臭婊子,我很醜嗎?用這種眼神看我?”
這女子被大漢嚇的戰戰兢兢不敢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