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時蹙著眉望過去,“你就不能消停點?”
“你瞪著我幹嘛?就是這個狐狸精勾引你,才破壞了你和錦淑的感情。要不然,你嶽父不會被氣死。”
說著,許如意就要衝上去,那駕勢是要扇葉長桉的耳光。
卻被傅易時及時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鬆手,讓人撕爛這狐狸精的臉。”
“她不是狐狸精。”
傅青山氣得快要吐血了,看著葉長桉問,“這孩子,是你的?”
“不,不是。”葉長桉內疚不已。
許如意卻不信,“肯定是她生的野種,爸,這個女人手段好了得,有兒子了還能把易時勾引到手,我們傅家不得不防啊。還有,我們怎麼跟錦淑交待?”
傅易時用力的鬆開許如意,帶著一股往後推的勁兒,把許如意推得往後退了半步。
“夠了,你別在這裏煽風點火。”
“……”
“爺爺,這不是長桉的兒子,這是她幫一個病人看著的孩子,那病人住院了。她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人。”
傅青山一個耳光,煽在傅易時的臉上。
葉長桉忙抱著被嚇到了的多多上前,“爺爺,你誤會易時了。”
傅青山:“葉醫生,我教育我的孫子,希望你不要插手。是我沒教育好他,讓他來招惹了你。他是個有妻室的人,給不了你未來,你離開他吧,我們傅家會給你賠償。”
聽聞傅青山一句“葉醫生”,葉長桉已經知道了爺爺的內心。
他雖然表麵上沒有怪她。
可是卻和她拉開了距離。
爺爺一定是對她很失望吧。
但傅爺爺是個有教養的人,不像許如意那樣蠻橫不講理。
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先是怪自己教育無方,還要給她賠償。
說這些話的時候,傅爺爺得多傷心,多難過。
傅易時:“爺爺,長桉不會要賠償,我要娶她。”
傅青山又要煽他耳光,一抬手,卻有些氣得沒有力氣了。
就在這時,從機場上飛奔而來的陸錦淑趕到了手術室外,“爺爺,你別怪傅易時。”
眾人回頭。
“錦淑……”傅青山拖著氣得不輕的疲憊身子,緩慢遲鈍地轉身。
陸錦淑放慢腳步,上前,走到眾人的中間,看了看手術室已經熄燈的指示牌,“我爸他……”
她在車上,就聽聞管家打電話來說,她父親搶救不過來了。
傅青山老臉無處擱,“錦淑,是我們傅家對不起你們陸家。回頭我會替你好好教訓傅易時的。”
“我爸他,真的救不過來了嗎?”陸錦淑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陸家的老管家上前,“小姐,節哀吧。”
傅青山瞪著傅易時,“還不快給錦淑認錯。”
傅易時知道,如果不是他,陸伯伯不會突發心髒病。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青山一聲嗬斥,“還不快認錯。”
“錦淑……”傅易時剛一開口,陸錦淑就看了看眾人,“你們別錯怪傅易時,不是他的錯。”
陸錦淑整理著自己的情緒。
她做了幾次深呼吸,調整好後,眼裏的那滴淚含在眼眶,硬是沒有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