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不是才見過嗎,幹嘛又過來接我下班?”
她緩緩地向前走,他便開著車子緩緩地跟著她,一路上有剛發出嫩牙的柳條在風中飄揚著,有陽光,有車流,有行人。
兩個人在這些當中,像是一道風景。
不了解的人,還以為傅易時是在追她。
而她,宛然像是一個高冷女神。
傅易時輕輕蹙了蹙眉,“你忘了你過的話了?”
她細細想了想,昨她沒什麼呀,除了周末去見念兒外,沒有任何讓他出現在她麵前的理由呀。
他見她答不上來,又,“你忘了睡帳篷的時候,你的口水弄都流到我衣服上了?”
葉長桉用‘這麼糗你還要提’的目光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你還,要幫我把衣服洗了。”
“那你把衣服給我呀。”葉長桉。
傅易時看著她,“上車。”
“幹嘛?”
傅易時,“你幫我洗衣服呀。”
她有些不悅。
他反問,“怎麼,弄髒了不用不洗嗎?”
她知道傅易時就是找借口來見她一麵。
但要給他不衣服的人,確實是她,她隻好上了車。
可是車上沒有他的髒衣服。
他也沒有帶她去摘月居拿。
而是帶她去了一家商場的負一樓停車場。
看著解安全帶的傅易時,葉長桉問,“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買衣服。”傅易時鬆開安全帶,抬頭看著她。
她蹙眉,“買什麼衣服?”
傅易時看了看她被螃蟹夾過的那根大拇指,“介於你的手受傷了,就不用幫我洗了,買一件新的給我就好了。”
“你也太占便宜了吧。流零口水而已,就要買件新的嗎?”
“也可以不買。”傅易時故意,“你也讓我枕著你的手睡一晚上,流一宿的口水在你袖子上,就兩清了。”
“想得美。”
葉長桉心裏清楚,這個男人是找著各種理由在調戲她,接近她。
表麵上看著臉皮夠厚,卻讓她心裏湧過一陣潮湧,心緒難以平靜下來。
她心裏酸得很,卻平靜地擄了擄耳畔邊的碎發,“買新的賠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