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沾了水,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見她咬唇猶豫,傅易時眸色一沉,“不勉強你了。我自己洗,你可以出去了。”
葉長桉還是放心不下,“還是我幫你。”
如果他燙贍地方沾了水,化了膿,她更放心不下,而且傷口好得更慢。
去調水溫的葉長桉背對著傅易時,“反正又不是沒看過。”
洗澡的時候。
傅易時似乎是特意找茬。
“這裏沒洗幹淨。”
“……”
“還有這裏。”
“傅易時,你能不能好好洗澡?”
“我是在好好洗啊。如果不洗幹淨,才叫不好好洗。”
“右手別動。”
“你看,你的衣服也淋濕了,要不一起洗?”
“傅易時,你就是存心的吧?”
“花灑在你手裏,水也是由你控製,怎麼是我存心弄濕你的衣服的?”
“別動,好好洗。”
“好,我不動。”
“那你也別貼我這麼緊呀。”
“……”
“傅易時,你到底能不能好好洗了?”
葉長桉拿著花灑,正要洗傅易時的左胳膊,噴頭裏的水突然停了。
洗了好一會兒。
浴室裏滿是熱氣繚繞的霧氣,暖暖的。
朦朧中,葉長桉看著傅易時健壯的身子靠過來,將她逼到了牆邊。
不知是霧氣太熱,還是傅易時的呼吸太熾熱,噴在她的耳邊時讓她的心跳登時快了半拍。
傅易時咬了咬她的耳畔,“長桉,我想你想得好辛苦。”
“不校”葉長桉推開他,落荒而逃。
看著空蕩蕩的浴室,傅易時終於清醒了過來,艱難地穿好衣服走出去,又是好幾分鍾後的事。
葉長桉還在他的臥室裏等著。
傅易時走出去時,看她已經收拾好了方才那慌張淩亂的神情,變得有些平靜。
她上前兩步,“還需要我幫你上藥嗎?”
傅易時問,“葉長桉,我們倆現在算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