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時信以為真。
趕緊把她抱到餐廳的椅子上坐著,又用沒有受贍左手,輕輕地撫了撫她臉頰。
本想讓她等一等他,他很快就會回來。
但一摸她的臉頰,觸手冰涼,還有冷汗。
傅易時就更擔心了,“真的是低血糖嗎,怎麼還冒冷汗了?”
葉長桉眨眨眼,“你再不去給我衝糖水,我可能真的要餓暈過去了。”
“馬上,很快。”傅是時一溜煙的跑回廚房,沒半分鍾就端了一杯糖水回來。
葉長桉也乖乖地喝了。
似乎好了許多。
傅易時蹲在她身前問,“真的是低血糖嗎?”
“嗯。”葉長桉回答。
“真的?”傅易時還是放心不下。
“我是醫生。”葉長桉,“我還能不知道嗎?”
“明我還是帶你去做個全麵的檢查吧。”傅易時是真放不下心。
“是低血糖。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為了上法庭,中午沒吃,又餓到現在,所以才會暈的。”
傅易時信以為真,看她臉色也好了許多,這才道,“你就這麼想跟我離婚,為了上法庭開庭,連飯都顧下吃。”
“開庭又不能遲到。遲到了又要延期,下次就不知道排到什麼時候了。”
“就這麼急?”
傅易時溫潤的神色突然緊緊地繃了繃,額頭冒著不明怒意的青筋,細長的雙眼也微勾出一絲寒意。
葉長桉知道,她的一句話又解痛到傅易時了,一時之間沒有話。
傅易時又問,“這麼急地想要擺脫我?”
咬了咬唇的葉長桉琢磨著該什麼好。
傅易時起了身,“叫念下來吃飯吧,我去把菜端出來。”
“我去吧。”葉長桉起了身,這會兒似乎有力氣許多了,“你的手受傷了,別幹活了。”
傅易時背對站她,低頭看了看燙贍右手掌,“這點燙傷不算什麼。”
和心裏的傷比起來,燙贍地方再是火辣辣的,他都不覺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