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傅易時正扶著車椅椅背,上麵的皮套被他緊緊揪著,似要把它捏碎。
葉長桉不敢再與他對視,很快別開了臉,看似若無其事地望向了別的地方。
傅易時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慢慢地鬆開了緊揪著的皮椅套,坐正了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西裝,“我是不會出庭的。”
“法院又不是你家開的。”
傅易時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是要吃海鮮,還是中餐,或者你想吃別的?”
“都可以。”
午餐後,傅易時送葉長桉到了公司樓下。
空還下著雨。
為了不讓傅易時再抱著她躲過地麵那些髒兮兮的雨水,葉長桉動作很快地跳下了車,然後快速了鑽進了大廈。
連招呼也沒有和傅易時打一聲。
回到辦公室,她擦了擦頭上的雨珠,給傅易時發了一個微信:
謝謝你的午餐!
此時,傅易時正在回去的路上。
手機裏的微信進來時,他劃開看了看,是長桉發過來的。
可葉長桉的名字,沒有被他備注成老婆,或者是長桉二字,而是單一個“痛”字。
葉長桉是傅易時的痛。
這個女人來招惹了他,讓他愛得無法自拔時,她卻要絕情地脫身而去。
她是他的痛!
看到她發來的微信內容,傅易時回複:
和老婆一起用餐,我很愉快!
收到回複時,葉長桉第一時間劃開來看。
她看著這一排字,笑了,卻也埋頭哭了……傻男人!
傅易時正要回公司,突然接到管家的電話,是許如意割腕自殺了,正在醫院搶救。
他急忙讓何正開車去人民醫院。
隻是還沒有見到許如意,又發生了另外的意外。
傅易時揪著一個打電話的女人問,“你誰失血過多,要緊急輸血?”
年輕的女人看著傅易時和傅念朋友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想了想問,“你是不是傅念的爸爸,好像見你送他去過幼兒園。他媽媽的電話打不通,瞅死我們了。”
“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