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夜空飄著別家放的燈,星星盞盞,忽明忽暗地飄遠,像是寄托著什麼。
傅念高欣,“從到大我還沒放過許願燈呢。”
傅易時,“以後每一年的元宵,我都陪你。”
正著,一聲轟隆。
兩米開外的路麵突然坍塌。
葉長桉親眼看見前麵的行人被吞了進去。
傅易時忙拉著她和傅念往後退了幾步,“心,路塌了。”
“啊,啊,啊……”
“人被卷下去了,啊,好可怕。”
塌下去的路麵,還在往下掉著沙石。
尖叫聲,慘呼聲,一片狼藉。
退了幾步的葉長桉腿有些麻,不由攤坐在身後的石台上,不點忙過來抱著她。
“媽咪,你沒事吧?”
她的呼吸有一些亂,看著前麵的事故現場早已是一片狼藉,有人在哭,哭著她的丈夫和孩子掉進突然坍塌的地窟窿裏了,哭著求旁邊的路人求求她的老公和孩子。
傅易時,“附近在施工修地鐵,路麵坍塌或許與此有關。”
葉長桉的腦子有點亂。
剛剛如果他們再快兩步,就輪到他們掉下去了。
為什麼偏偏是他們身前的一對父子掉進霖陷裏?
為什麼又偏偏要讓她親眼目睹這一場災人禍?
公園裏那麼多的人不掉下去,為什麼要那對父子?
葉長桉隱隱覺得後怕。
或許這就是命運論。
從那對父子有了生命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們此生的結束方式。
掉進去,被土埋著,不用三兩分鍾,就會沒命的,怎麼可能還有救?
看著臉色慘白的她,傅易時握著她的手,擔憂極了,“長桉,你沒事吧?”
“我沒事。”葉長桉立即揮開傅易時的手,“不用你關心。”
-
當晚上,葉長桉便帶著傅念回了芸萊山莊。
傅易時打了許多個電話,她沒有接,最後關了機。
隔,新聞就出來。
公園的路麵坍塌,確實是與修地鐵有關,被找出來的父子也早已沒了生命體征。
看新聞的時候,葉長桉在吃早餐。
傅念見她臉色不太好,有些擔憂她,“媽咪,你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