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時還在靠呼吸機維持著。”
葉長桉好看的細眉蹙了蹙,“你不是他不會有事嗎,怎麼還要靠呼吸機?”
“反正沒事就是沒事。”傅臨漳倒是不緊張,他仿佛能掌控全局似的,“你信我好了。如果他把你放下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葉長桉扶著辦公桌,纖細的手指慢慢蜷緊。
對麵的傅臨漳又,“你可以理解成他和命運作對。命運撰寫的程序裏,已經安排他把你放下了,可他偏偏要愛得那麼深。與命運設定的程序背道而馳,肯定要受到點懲罰的。”
“命運,真是荒謬。”葉長桉冷笑。
傅臨漳攤了攤手,“你不相信也沒辦法。要是不荒謬,你也不會見到我。我也覺得荒謬。”
這時,辦公室有別的醫生進來。
傅臨漳終結了這個讓常人難以接受的話題。
進來的人白了葉長桉一眼。
葉長桉像是沒事兒人一樣。
“狗男女。”去打水的張姐罵了一聲。
傅臨漳蹙著和傅易時同款的俊眉,不悅道,“你罵誰呢?”
張姐回過頭來,蓋著水杯蓋子,不屑地看了看他,“長得倒是和傅先生一樣俊,卻是個撬人牆角的狗男人。人都要被你害死了,還在這裏調戲人家老婆。一對狗男女。”
傅臨漳握著拳頭要上前修理人,“你我可以,但是別桉桉壞話。”
“臨漳。”葉長桉拉住他揚起來要扇人耳光的臂膀,“我想喝杯酸奶,你去幫我買唄。”
傅臨漳看著她,“真的想喝酸奶?”
她笑靨如花,“嗯。”
“那我去給你買。”
傅臨漳走的時候還警告那人,讓她別再葉長桉的壞話。
可是他走後,張姐越罵越難聽。
什麼話難聽,她就罵什麼。
葉長桉裝作沒事兒一樣的去接開水。
“葉長桉,傅先生都進重症監護室了,你半點不內疚嗎?”
“……”
“你就不怕你生下來的孩子沒P眼嗎?”
站在門口的琳琳聽了一陣,“張醫生,少兩句,大家都是同事,況且你也是寶媽,別這樣咒人。孩子是無辜的。”
“什麼無辜的,就是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