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快就勾起了唇角,陽光地笑了笑,“早餐準備的不錯,都送進去吧,桉桉應該醒了。”
聽聞叩門聲,葉長桉從窗邊慢慢回頭。
“進。”
她的聲音太了。
加上這臥室又大又空曠,門外的人聽不到她的回應。
傅臨漳立即給她打羚話。
她接起。
傅臨漳問,“醒了嗎?”
“醒了。”
“可以進來嗎?”
“好。”
她正好有事要找傅臨漳。
掛了傅臨漳的電話,手機屏幕上還顯示著傅易時的短信內容:
老婆,我等你回家,再久我都等你。
身後響起推門聲時,葉長桉立即把手機收起來,轉身回頭時眉眼間的疼痛也一並被她藏了起來,藏得很深。
休息了一夜。
她的臉色沒有昨那麼蒼白了,但是氣血還是不太足,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樣子。
不過她還算平靜。
傅臨漳是最了解她的,她總是喜歡用平靜掩飾內心的波瀾。
他往下打量。
葉長桉纖細白晰的雙足踩在幹淨的地毯上,發並沒有穿鞋子。
傅臨漳不由走到她的床邊,把她的鞋子拎起來走過去時又蹲身把鞋子放到了她的腳邊,“早上溫度這麼低,幹嘛不把鞋子穿好。”
“穿上。”傅臨漳又提醒了一便。
垂眸時,葉長桉看著蹲著身子卻依然高挺帥氣的傅臨漳,總覺得像是在做夢。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跟傅易時長得這麼像?
如此像?
她穿上了鞋,了聲謝謝,又抬了抬唇欲言又止的樣子。
傅臨漳起身,像是悉知她的心事一樣,“傅易時還在山莊外麵。我昨夜讓人給他送的傘他並沒有領情,他淋了一夜的雨。如果你想下去勸他回去,我開車載你出去。”
“不用。”葉長桉,“有沒有什麼好的位置,可以看到他卻又不會被他發現?”
“櫻”
傅臨漳把換了衣服的葉長桉帶了過去。
那是另一個樓閣的二樓玻璃花房。
外麵是春色滿園。
傅臨漳,“這玻璃的好處就是裏麵的人看得到外麵,外麵的人卻看不進來。”
葉長桉慢慢靠近落地的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