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醫生讓開了路,最終確定了眼前的人才是傅易時,忙,“傅先生,恭喜你當爸爸了。懷孕前三個月若是不注意的話容易流產,你可要當心啊!像這種帶老婆做檢查的事,別再讓你兄弟代替了。”
傅易時和傅臨漳異口同聲。
“他不是我兄弟。”
曾醫生又望了望傅易時和傅臨漳。
這兩個男人長得這麼像,不是兄弟又是什麼?
父子。
不像啊,明明年齡相仿。
葉長桉虛弱的聲音響起,“曾醫生,謝謝你了,你先去忙吧。”
外人走後,傅易時上前牽起葉長桉的手緊握在掌心裏。
她的手是冰涼的。
傅易時不由脫下自己的休閑西裝外套,披在葉長桉的身上。
撲麵而來的是傅易時那好聞的青檸氣息,還有西裝上他殘留的體溫。
葉長桉迷戀不已。
傅易時替她攏了攏外套,確定不透風了,這才重新牽起她冰涼的手。
這般冰涼的她,實在是讓他心疼。
陸錦淑也確實是的很在理。
結婚一年多的時間,他那般冷漠地對待長桉,自己不知道珍惜。
要是他早用點心,還有眼前的男人什麼事?
“回家吧。”他自責地牽緊她,“你懷孕了,回家好好休息。我什麼事也不做,就在家裏陪著你養胎。”
葉長桉無情地甩開傅易時,“你以為這個孩子是你的?”
傅易時的心被刺痛,鑽心刺骨。
他眼裏撲閃著不明的暗潮。
葉長桉故意,“我們隻在一起一個晚上而已,這孩子怎麼可能是你的,你太自信了吧?”
傅易時,“我不信你是始亂終棄的人。孩子一定是我的。”
“孩子是誰的,我能不清楚?”葉長桉臉蒼白,卻話語堅定,“這孩子不是你的。”
“我不信。”傅易時抿緊薄唇。
他看上去滿臉的胡茬,眼裏除了紅血絲便盡是疲倦。
為了找她,他一個多月來沒睡過整覺,甚至幾幾夜的熬通宵。
那樣子看上去讓人心疼極了。
“那晚那麼多次。”他,“怎麼會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