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別把我當成傅易時,我不是傅易時。”
“……”
“我叫傅臨漳。我媽給我取的名字,取自《銅雀台賦》‘臨漳水之長流兮,望園果之滋榮。’”
“……”
“我媽臨漳一名文雅又大氣,念起這個名字的時候,腦海中仿佛浮現出一位臨江水眺望的男子形象。臨漳,又指人眼界開闊,智慧過人,胸襟博大。”
“……”
“是不是很好聽?”
葉長桉回想著哥哥過的某句話,茫然問,“你好久不見,我們見過?”
“別傻站著了。”傅臨漳拉著葉長桉纖細的胳膊,把她帶進麻辣燙的攤位裏,隨意挑了一張板凳讓她坐下,“我去給你點菜,你等一會兒。”
傅臨漳又把雙手插進運動褲的褲袋裏,轉身走向菜架處。
那背影和傅易時是那麼的像。
但傅易時沒有傅臨漳的陽光外向和開朗健談。
傅易時沒有兄弟呀。
怎麼會有人跟他長得這麼像?
等傅臨漳點完吃的回來,又順帶給她帶了一瓶豆奶,坐到了她的對麵。
他,“這裏沒有你喜歡喝的梅子酒,也沒有你喜歡的海鮮煲。你餓了一了,將就著吃吧,我吩咐老板別給你放辣椒了。”
“你好像很了解我。”葉長桉心裏有太多的疑惑。
“當然。”傅臨漳揚了揚薄唇,唇角間滿是陽光笑意,“我們很熟的。”
“可是我不認識你。”
“現在不就認識了。”
很快,攤主端來了傅臨漳替葉長桉點的東西。
葉長桉問個不停,“你到底是誰,你和傅易時是什麼關係?”
“是不是還嫌不夠餓呀?”傅臨漳把筷子遞給她,“趕緊吃。”
葉長桉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筷子,卻並沒有伸手去接,她蹙了蹙細眉,滿眼都是疑惑,“你為什麼這麼了解我。你和傅易時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不接他的筷子,他便把筷子擱在她的桌前。
她不吃。
傅臨漳歎了一口氣,“是不是我不告訴你,你就不吃東西?”
她已經一整沒吃東西了。
而且在外麵流浪了一個月,錢也花光了,可憐兮兮的樣子實在是讓傅臨漳心疼。
傅臨漳無奈道,“我隻能告訴你,我不希望你和傅易時任何人有事,而且你放心,你離開他後,他就不會有事了。”
“你好像都知情?”
她突然緊張地問,“既然你好像什麼都知情,那你知道傅易時以後會另外結婚生子嗎?他會不會很快又忘了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越來越,到連她自己都聽不太清楚。
但對麵的傅臨漳聽得清清楚楚。
傅臨漳陽光帥氣的臉上閃過一絲傷痛,他那雙和傅易時像極聊丹鳳眼微微一眯,那神贍樣子更像傅易時了,“你為什麼那麼在意他?”
葉長桉的心情糟糕透了。
這一個月對她來,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她經曆了常人沒有經曆過的痛苦,那種痛苦比十一年前她被許如意誤導著得知傅易時死了,還要難過還要痛,痛上千千萬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