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窩裏的老鼠這麼害羞,傅易時一邊係著睡衣的腰帶,一邊勾唇微笑。
連他平日裏清冷慣的眉角也輕輕揚了揚,帶著某股溫情又滿足的笑意。
夜色微涼鄭
這抹笑意簡直不要太妖孽。
十一年來,他都沒有這麼笑過了,他自己不覺……
走過去時,傅易時腰間的係帶正好係了個結。
睡袍加身的他,胸前微微敞開。
簡直不要太欲。
他躺回床上。
葉長桉立即感覺到軟軟的床輕輕的往下陷了陷,被子被掀開時身邊有體溫靠近,燈光也越來越明亮。
傅易時把被子徹底掀開時,她還往裏麵躲了躲。
方才的一切,羞得她真的不敢見人。
傅易時瞧著這麼害羞的她,把她抱過來越發逗她,“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女生一樣,躲什麼呢?”
“誰一把年紀了。”葉長桉努了努嘴,抬起頭來正好迎上傅易時妖孽的笑容。
恍惚中,她有種錯覺。
好像回到了十一年前,要不然傅易時不會衝著她笑得這般溫情,這般妖孽。
但他又不是十一年前的傅易時。
他沒有那段記憶。
不該這麼快對她溫情起來的呀~
“女生也沒你這麼害羞。”傅易時捏了捏她水靈靈的臉蛋。
那臉蛋立即紅得像煮熟的蝦一樣。
她心裏嘀咕,要不是等了你十一年,我怎麼可能變成老姑娘。
傅易時眼裏的笑漸漸隱去,變得認真起來。
他翻了個身,把她摟在懷中,一隻手讓她的細腰枕著,一隻手撫過她的臉頰。
“長桉,對不起,新婚夜讓你等了這麼久。”
“……”他不,她還不覺得委屈,這一就委屈得不校
可她並不嬌情,反而笑盈盈地看著他,“不久,一點也不久。”
再久,也是值得的。
她蹙著細眉問,“為什麼突然要對我這麼好?”
“哪裏好了?”他覺得她太容易滿足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幹嘛要那麼快那個……我都以為要等一輩子呢。”
“你不希望這一早點到來嗎?”
“希望啊,但是……”
“是不是偷偷地想過?”
“傅易時,別取笑我。”
“好啦,好啦,正經的。我既已決定要正視這段婚姻,就不會再讓它有名無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