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桉也實在是尷尬得不校
看到傅易時輕蹙著眉頭,眼裏除了清寒還是清寒。
她更加緊張,卻故作淡定地嚐了嚐嘴裏的棒棒糖,這才抬了抬唇,“你回來啦!”
可她話間翹著尾指,緊張地在他的深色床單上敲了敲,最後又一把把床單揪在手心裏的動作,出賣了她的一臉淡然。
傅易時將這動作盡收眼底,卻依舊不動聲色。
葉長桉也自顧自地吧唧著嘴裏的棒棒糖。
完全不把他眼裏的寒意當作一回事。
“睡你該睡的位置。”
還沒反應過來,葉長桉就被大步迎上來的傅易時拎起來。
然後,被狠狠地扔在了床邊鋪著的睡榻上。
傅易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不得不,粉色真的很襯她的皮膚。
而且她一點也不顯老。
二十九快三十的人了,皮膚竟然光滑細膩得近似透明。
傅易時看著粉粉嫩嫩的她,十分的不適應。
他眉頭一蹙,冷冷告誡,“要是再敢爬上我的床,就收拾東西給我滾。”
“滾”字,傅易時得特別重。
帶著他一如既往的厭棄福
葉長桉委屈地咬了咬唇。
這委屈稍縱即逝,沒一會兒她又平靜得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自顧自地吃著手裏的棒棒糖。
傅易時獨自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穿著深色的絲綢睡衣出來時,她嘴裏的棒棒糖也被消滅完了。
她看著傅易時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一頭又黑又濃密的短發,隨意卻不淩亂。
擦完頭發,傅易時把白色的浴巾隨手放在一邊。
抬手間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他濕漉漉的發梢,隨意地在短發間撩了撩。
大概他是有些累了。
坐在窗邊的沙發上,身子往後一仰,便閉起眼來休息著。
窗外微風浮動。
他濕漉漉的短發也被撩動著。
風中,是她熟悉的青檸味的香氣。
他先是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來。
如此反複。
胸腔處便起伏得有些厲害。
不過沒一會兒,他的呼吸就變得平而穩輕而淺了。
葉長桉以為他睡了。
她有些擔憂,“頭發還沒幹就睡,是會感冒的。”
著,她已經找到了房間裏的吹風機,正要走過去,邊走邊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