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時看著她:
“葉長桉,我擇偶的標準並不高。”
“……”
“她可以不優秀,她可以有缺點。但她一定要善良,人品也一定要正。”
“……”
“若人品不正,再漂亮的女人我也不會睡。”
“……”
“別仗著你有幾分姿色,就以為你可以把我拿下。”
能拿下他的女人還沒有出生。
否則他不會這麼多年感情一片空白。
也不會人生到三十歲了,有那麼多正常的生理需要,卻還是不肯隨意找個女人。
他看著衣衫不整的她,真的是沒有什麼興趣。
“滾。”
葉長桉是被傅易時扔出去的。
對,是扔。
一同被他扔出來的,還有她掛在他衣櫥裏的衣服。
“嘭”的一聲,門被關緊。
滿地的衣服堆在葉長桉的麵前。
她隻好蹲下去撿。
許如意不知什麼時候,自己操控著電動輪椅從電梯裏出來,然後緩緩朝她而來。
“被扔出來的滋味不好受吧?”
“……”
“姓葉的,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
“我兒子都這麼討厭你了,你還能一次一次地貼上去,真是臉皮厚。”
-
門裏麵。
傅易時去了浴室。
花灑下,傅易時用力地搓了搓被葉長桉碰過的每一個地方。
人生三十載,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強行親他。
明明他那麼討厭她。
可唇齒間留下的菠蘿味,淡淡的,甜甜的,竟然還有些回味。
這是什麼怪異的感覺?
傅易時忙拿過牙刷和口杯,一遍又一遍地漱口。
那菠蘿味的淡甜感覺越是流連與唇齒間,他越是蹙緊俊眉。
胸口處的異常跳動也讓他很不適應。
好看的丹鳳眼便不由染上了森冷的寒意。
-
葉長桉上三樓找了一間房,把自己安頓了下來。
她樓底下正對著的,是傅易時的房間。
盡管這麼近,但她感受不到傅易時的存在,怎麼也睡不著。
半夜,她心翼翼地進了傅易時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