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疼,卻遠遠不及心裏。
“聽不懂人話?”
“……”
“還是要我把你的東西扔出去?”
葉長桉忍痛道,“是管家許伯安排我住這裏的。”
聞言,傅易時撥了許伯的手機。
鈴聲在外麵響起,許伯好像就在門外。
傅易時,“許伯,安排人把我的床從頭到尾地洗一遍,洗幹淨點。把這個女人碰過的所有東西都給我扔了。還有,安排她住別的房間。”
許伯推開門,站在門口畢恭畢敬:
“傅先生,是老爺子吩咐我,要我安排少奶奶住進這間房的。老爺子還讓我轉告你,要你一定要和少奶奶好好過日子。”
傅易時皺了眉。
能把老爺子蠱惑得如此,可真是個夠有手段的女人。
他看著她,不知道是有多討厭她,才能連目光都能將她挫骨揚灰。
他冷冷地抬了抬薄唇,“你要想住在這裏,你就住。可是別想我再踏進來半步。”
丟下這一句話後,他再次揚長而去。
門外,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她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衣服,理了理頭發。
許伯問她,“少奶奶,你沒事吧。”
她看似平靜道,“沒事的。”
冷風從外麵灌進來,又把她的頭發吹亂。
她又理了理。
理了又亂,如此反複。
真是倒黴,連風都要欺負她。
風鄭
看起來那麼纖瘦單薄的她,眼圈都紅了,卻硬是沒有哭出來。
“少奶奶,真的沒事嗎?有沒有摔到哪裏,要不要我叫醫生。”
“我就是醫生,真的沒事,謝謝許伯,你去忙你的吧。”
又過了一日。
葉長桉再沒有見到傅易時。
就算不上班,她也呆在醫院。
她會每隔半個時,就去檢查一下傅爺爺的各項身體指標。
還好,都在正常範圍值。
隻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傅爺爺突然內髒出血,生命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