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廣場上,青年穿著一身休閑裝,緩緩向前走著。
“終於可以休息了,去哪裏玩好呢。”青年摸著下巴,思忖著。
嗡~嗡~
青年的口袋微微亮了起來。
“誰啊?”青年嘀咕著從兜裏掏出手機。
閃亮的屏幕上赫然現出幾個字。
青年手指滑動,將手機貼在耳邊。
“喂,景雙,在幹嘛呢。”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在想著呢,本來想吃點東西一會兒去釣魚來著。”
“釣魚?你怕是沒醒吧,你沒看氣預報嗎?”電話那頭笑著。
青年一愣,抬頭看了看空,黑壓壓的一片。
“不會要下雨吧。”青年皺著眉。
“廢話,你吃了飯快來,網咖等你,五黑呢。”
嘟。
對方直接掛羚話,青年搖了搖頭,自己都還沒回話呢。
青年姓葉名景雙,是一個孤兒,被養父母養大,二十三歲,是一個很普通的公司職員,平常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但也可以愛好很廣泛,包括遊戲,字畫,烹飪,音律,運動等等都很喜歡,隻是礙於時間問題,導致哪一項都不精通。
“你很了不起嗎?”
樓上隱隱傳來爭吵聲。
“又來了。”葉景雙有些無奈:“不知道這次會掉下來什麼東西。”
咻~!
果不其然,青白色花瓶從空中落下,眼看就要砸中葉景雙。
葉景雙腳步邁動,輕鬆躲開了花瓶。
啪。花瓶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葉景雙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開始,就總是有各種倒黴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像高空墜物,踩香蕉皮,莫名被狗咬等等這種都是最簡單最常見的,幾乎每都能碰到,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甚至打雷被劈,出遊翻車,泥石流這種事情也偶爾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不過令人驚訝的是,這些事情發生在大部分人身上都是沒辦法存活下來的,而在葉景雙身上,顯然是發生了奇跡。
從兒時住院治療,到現在從容自若,處之泰然,像這種花瓶,哪怕是從五六樓落下來,正中葉景雙頭頂,他也不會受到多重的傷害。
當然,一般情況下葉景雙若是能避開,都是盡量避開的。那麼高的樓層落下的物體砸到人身上還沒有什麼傷口,估計早就被缺成怪物了吧,那樣估計自己都要上新聞了。葉景雙心中嘀咕著。
……
“每就這麼個循環,被生活綁架,把同一活三百六十五次,真無聊。”三個青年坐在湖邊,魚竿置於一旁,閑散聊。
葉景雙坐在中間,左邊是經常給葉景雙打電話叫他去打遊戲的,濃眉大眼的模樣,身形比葉景雙壯上些許,與葉景雙是同事兼好友,名為謝風。
而右邊的青年卻是身形較為瘦,是葉景雙的發,名為韓鳴。
“那不然你想怎樣,要不自殺進入輪回再重新來一段?”葉景雙輕笑著。
“還跳入輪回?你看多了吧。”韓鳴搖搖頭。
“不定真有呢。”
“那,你要不試試?”
三人東拉西扯地聊著。
謝風突然站了起來,撿起一塊石頭,狠狠地往前方扔去。
遠處平靜的水麵泛起了漣漪。
“我靠。”韓鳴突然爆了粗口,站了起來,看著遠方水麵卷來的水波,驚訝道:“這都要有兩百米了吧。”
葉景雙輕輕一笑,也撿起一塊石頭,振臂向前扔去。
“還是景雙厲害點,都有我兩倍多了吧。我景雙,你這力道,在公司上班太委屈你了吧,你要去參加個奧運會啥的,別的不,鉛球這項肯定是沒懸念了。”謝風讚歎道。
“那可不,我之所以沒去,就是怕他們將來懷疑人生。”葉景雙昂首道。
“這逼裝的我給你滿分。”
韓鳴搖搖頭,眼中有幾分不喜。
嘶~
卻見葉景雙石頭落下處傳來一聲嘶鳴。
“什麼聲音?”三人心頭疑惑,麵麵相覷。
“應該是我們幻聽吧。”謝風拍了拍耳朵。
“三個人一起幻聽?”韓鳴搖了搖頭。
“不會是有什麼水怪吧。”葉景雙最是相信這些。
“你閉嘴!”
謝風和韓鳴同時道。
呼~呼~~
旁邊蒼翠的樹木搖擺起來。
三人環首四顧:“哪裏來的那麼大風?”
“完了,這個風,怎麼那麼像有人在吸氣?”韓鳴有些驚慌。
“不會就是那個水怪在吸氣吧?一覺睡醒打算吃點東西?”葉景雙猜測著。
“還不是因為你!”韓鳴大聲道。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你真相信是水,,,,怪?”謝風嗤笑道。
謝風話音未落,卻見一頭蛟蛇模樣的龐然大物從水中躥出,足足數百米的高度高聳入雲,如神話中的不周山,成為霖間的支柱,城市中一大群人都停止了手頭的工作,驚愕地看著那穿入雲中的怪物,議論紛紛。
“靜止。”X市內,一座巍峨的山峰中盤坐著俊美的白衣少年,隻見少年淡然地出兩個字,A市內所有物體都靜止在原地,保持著之前的動作,包括那如龐然大物一般的蛟蛇。
“果然不愧為雲前輩從外世界帶來的血脈,這惹禍的能力真是數一數二,二十年下來這都有上百次了吧,隻是這次看到了這些,又不能清除記憶,似乎不大好辦了,看來凡饒日子估計也沒多久了。”白衣少年搖頭輕笑著,之間山頂的白衣少年身影飄散,突兀地出現在葉景雙三人麵前。
白衣少年右手單指一點,蛟蛇便消散於空氣中,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A市的凡人們則是繼續忙碌著,似乎剛剛什麼事情都未發生。
隻有葉景雙三人眼睜睜地目睹了蛟蛇地死亡過程,但是軀體被定住,連開口話都無法做到。
白衣少年意念一動,周圍時間便又恢複了正常。
“前輩!”葉景雙感受到自身恢複正常,連忙道。
葉景雙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境,他雖然常看,但自己知道,那不過是心靈世界的慰藉罷了,可這一切尋常的認知,都在此刻被打破。
“你們可稱呼我石君。”白衣少年笑著,有幾分邪魅,又有幾分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