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好手段。”
偌大的宮殿裏一片漆黑,隻有靠近中間的地方有一根燭火,搖曳著獨屬於它的光與暖。
“啪嗒。”
現在望去可以看見一個黑影在黑暗裏一步一步的移動著,腥甜的血腥味隨著他的步伐的靠近有細微到直入鼻腔的濃鬱,讓人作嘔。
皇座上的少年卻好似什麼也沒有聞見,冰冷的臉龐上帶著月光的淺淺照射,有一種衰弱。
“哦?和陛下的手段比起來,本相感覺自己還不如您的千分之一。”
那個黑影終於到達了少年帝王的麵前,直視著他的眼睛。彼茨容貌倒映在了對方的瞳孔裏。
秦燁看向他,一如往昔的容貌,微帶紅暈的眼尾勾著奪目的丹鳳眼,卻無端帶著三分狠厲,眉目如畫卻帶著淡淡的冷傲。
少年帝王,容色傾城,矜貴倨傲。
“嗯?不及朕的萬分之一嗎?”微微上揚帶著三分調笑的聲調在偌大的宮殿裏卻顯得驚悚可怖:“可是朕卻覺得遠遠不夠,你今日站在朕的麵前究竟是是為了葉城裏被坑殺的一千將士,還是你那顆心頭的朱砂淚,那個名叫做“月”的奴隸呢?”到最後語調赫然高揚,帶著清冷和傲慢。
”轟隆。“
一道閃電劃破了宮殿的寂靜,照亮了彼茨麵容,葉染歌很輕易的便看到了對麵人眼眸裏那駭饒猩紅。
仿佛還是覺得不夠他繼續道:“秦相好手段,今日之後恐怕下應該隻知秦相不知朕了,不知道秦相打算怎麼處置朕?”
秦燁微微眯眸,嘴唇微動,可是葉染歌卻搶先一步,帶著冷與嘲諷的聲音直直的刺入秦燁的心底,激起了那灼饒憤怒:“隻不過,讓朕為一個低賤的奴隸贖罪,就是不知道他能否承受這樣的恩澤呢?帝王之恩,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啪。”
秦燁翻手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葉染歌的臉上。
過大的力道將葉染歌微微帶飛,一頭撞到龍椅的底部,眩暈刺痛和耳鳴充斥著他的耳朵和腦海,秦燁的聲音飄渺似雲端:“身份低賤又如何,在我眼裏你遠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