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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這情形,著實讓路途和寒淩兩人犯難。
不說寒凔和寒凕兩個大男人不好弄回去,就說這畜類,一個人背回去就夠嗆了。
何況,這還是三個大活物,這裏就路途和寒淩兩人,就是用拖的,也得費很大的勁兒。
路途說道:“這我哪裏曉得,先等等看,他倆能不能醒吧”。
寒淩無法,隻得聽路途的,等等看。
這一等,便等了足足兩個時辰,寒凔和寒凕兩人依舊睡的天昏地暗。
而寒淩,卻已然開始打瞌睡了,腦袋不停的一點一點的,真令人懷疑,再怎麼點下去,腦袋會不會掉下來。
路途看了寒淩一眼,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油然而生。
路途的巴掌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寒淩的腦袋。
寒淩立刻跳了起來,神色緊張的四處張望,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路途沒好氣的回道:“沒怎麼了,瞧你這一副沒出息的樣兒,我說等著,你就真的等著?”
寒淩對著路途就是一腳,“不然呢?你是我舅舅,你說等著,當然得聽話啦!”
路途假裝生氣,怒道:“嘖,你還知道我是你舅舅啊?有拿腳踢舅舅的麼?這般沒大沒小”。
寒淩立刻賠笑道:“嘿嘿,舅舅,我的親舅舅,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你最寬宏大量了,別跟我一般見識”。
路途卻不吃這一套,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別和我在這打馬虎眼,這都兩個時辰了,再這麼等下去,得等到什麼時候”。
寒淩也難得認真了起來,“確實,就差這畜類了,抓得住卻弄不回去,那多丟人”。
路途沒有再搭理寒淩,因為他知道,一旦有人跟寒淩交談,寒淩便會沒完沒了的說。
唯一的法子便是不搭理他,這樣他才會將心思放在目前需要解決的問題上。
寒淩見路途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輕聲問道:“舅舅?舅舅?”
路途一臉的不耐煩,心想:這孩子什麼時候缺的心眼,都什麼時候了,還擱著瞎扯。
路途說道:“幹嘛呢,喊什麼喊,趕緊想法子”。
寒淩挑了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道:“路叔啊,你說說你,是不是傻,把這畜類弄回去的法子,自然是將我這兩個呼呼大睡的哥哥叫起來啦!”
路途對著寒淩翻了翻白眼,心道:這不是廢話麼?
見路途還是不搭理自己,寒淩聳了聳肩,說道:“路叔,看我的”。
隻見寒淩掛著一副胸有成竹的嘴臉走到了寒凔和寒凕兩人身旁。
而後,寒淩握起了拳頭,對著還躺在地上睡得天昏地暗的寒凔和寒凕一人就是一拳。
這一拳下去,寒凔和寒凕兩人的臉色頓時扭曲了起來。
兩人剛一睜開眼,還未有力氣爬起來,隻得使勁全力翻了個身。
寒凔和寒凕兩人不約而同的從躺在地上變成趴在地上。
胸口的悶痛讓兩人從昏睡中驚醒,且痛到說不出半個字來。
寒淩的力氣有多大,從他能徒手拔樹便能看出來,說是天生神力也不為過了。
剛剛寒淩可沒有因為寒凔和寒凕兩人是他的親哥哥而手下留情。
這會兒,寒凔和寒凕兩人是醒了,可現今受了寒淩毫不客氣的一拳。
且還是打在胸口,這內傷可想而知。
這真真是不得不為寒凔和寒凕兩人掬一把同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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