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二章 狗狗的欺騙性(2 / 2)

因為這並非那種簡單打個補丁的事,而是涉及到圍棋AI算法的基礎,修正這個,其實就是動搖算法的根基。

其他不用多說了,在真實曆史中,從一代狗到三代狗,還有其他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洋狗土狗,至少在李襄屏穿越之前,其實就一直沒能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

嗯,李襄屏雖然不是計算機專家吧,他也不是太懂狗狗們的算法,但是他好歹懂棋,也正是因為他懂棋,所以他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

即便是最高水平的“阿法元”,假如它陷入不利局麵的話,尤其是那種勝率過低可能達到它臨界點的不利局麵,那麼它在這之後的招法,其實也就是一坨屎。

它雖然不會像一代狗那樣頻繁打將了,但李襄屏認為,這其實隻是人類給它打了一個自欺欺人的補丁而已。

為什麼要說是“自欺欺人”呢?打個比方,比方說在一代狗“阿法狗”時代,當它的勝率降到30%以下後,它就開始發瘋,開始頻繁“打將”了,那麼等到三代狗“阿法元”,人類可能調整了它的臨界點,讓它在勝率降到10%甚至5%以下才開始打將。

然並卵,其實你隻要認真分析它的招法就知道,其實三代狗和一代狗一樣,從30%開始,它的招法就已經是一坨屎了。

雖然不是“打將”,但卻是和“打將”差不多一樣臭的棋。

這當然算是一種自欺欺人了,一種具備一定隱蔽性的自欺欺人。因為你要識別這種欺騙性,你不能隻看到“打將”,還必須具備更高一點的圍棋水平。

說到這李襄屏又想插一句題外話了,其實在近代產生的這種所謂“西方科學”中,類似的“自欺欺人”相當多。

還是拿剛才的中醫西醫說事吧,李襄屏舉一個上輩子發生在他身邊的真實故事,也許就能比較好的說明這個問題。

他家老頭子曾經供職於國內某家大型央企,後來雖然自己出了幹了,但在裏麵也有不少老同事和朋友。其中有兩位老同事----就是李襄屏要稱呼人家為“伯伯”的那種,和李遠湖關係相當不錯,因此李襄屏對他倆也算熟悉。

這兩位“伯伯”不僅年齡差不多,並且差不多在同一個時期,(差不多就在2000年左右)檢查出相同的一種病,也就是那種常見的糖尿病,並且在最開始的時候,嚴重程度聽說也差不多。

隻不過其他都差不多吧,兩人的身份卻是有較大差距,其中一位“伯伯”在患病時已經混成集團公司的中高層了,不僅收入頗豐,並且醫療保險齊全。

而另外一位“伯伯”卻隻是位普通工人,並且在患病那會,他還隻是一位“農民合同工”,隻是因為手藝特別好才留在公司,因為這樣,這在當年的時候他的醫療保險並不齊全。

正是因為兩人的這種差距,導致兩人的治療方法肯定不同。

那位高層“伯伯”當然沒啥好說,天天胰島素伺候著,精心護理,定時檢查,並且時不時還傳來他的好消息,說是各項指標開始正常之類。

而另外一位工人“伯伯”呢,在那年頭當然就沒有那樣的條件了,隻能吃一些便宜的中藥,然後用傳統的中醫方式理療。

幾年過去了,那位天天傳來好消息的“伯伯”病情開始加重,50歲剛過,就在單位辦理了病退。

而那位工人“伯伯”呢,50多歲還活蹦亂跳,在幾十層高的建築工地上健步如飛。

最開始的時候,李襄屏還覺得奇怪,不是說指標都正常嗎,怎麼成這個樣子了呢?

最後還是一位醫生道破天機----

劃重點,這位醫生並非中醫,而是一位西醫,這位醫生告訴李襄屏:

“嗨,那些指標有啥用啊,都是騙人的,表麵上看上去指標都有正常了,其實他的病根還在......”

李襄屏恍然大悟,尤其是等他長大後見識過圍棋AI,那他就更加恍然大悟了。

那位高層“伯伯”之所以病情加重,要怪就隻能怪他的“科學素養”太差呀,居然沒有看出那些指標的欺騙性。

假如他會下圍棋就好了,假如他會下圍棋,並且他能達到一定水平的話,那麼他至少能夠知道:

其實從勝率降到30%開始,那麼即便是最頂級的“阿法元”,它下出來的棋也是一坨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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