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泊,白術和夭夭領著鱈魄和黃一條還有荊商枝在縣衙裏觀摩,幾個人似乎很談得來,笑聲一陣接著一陣,就沒斷過。
莫燚遙服用了淩霄雪蓮之後,其實已經恢複得很好了,隻是暫時還沒有醒過來。
艾問對莫燚遙一直有愧疚,寸步不離地守著他。
本來寂靜的縣衙裏一下子就喧鬧了起來。
傍晚的時候,巡街的捕快也回來了,梁老就開始開開心心地準備晚飯。
縣衙裏從來沒有過這麼多人,碗筷都不夠用,夭夭和白術去地庫裏搬備用碗筷,薛明川閑著無事,既不能幫著洗菜,更不能擇菜,一隻手就是很麻煩。
鱈魄看薛明川快要無聊死了,就問梁老需不需要買酒。
梁老一下來想起來,:“對啊,酒已經沒有了。”
“我,我去買,我在這當大佛,也怪不好意思的。”薛明川自告奮勇。
“我和你一塊去。”鱈魄本來在擇菜,放下菜,站了起來。
“我也一起去吧。”這時候,寧寒迦走了過來,。“我也很久沒有出去了。”
鱈魄知道她們之間的事,想到跟著她們一起出去的那種尷尬,瞬間又坐了下來,:“啊,菜這麼多,我還是留下來擇菜吧。哈哈……”
墨泊在幫梁老剁肉,艾問在一邊默默切菜,誰都不敢在薛明川和寧寒迦中間插一腳。
荊商枝和白浪在院子裏殺魚,弄得雞飛狗跳,沒留意到這邊的氣氛。
隻有黃一條,他是最呆地,一股腦在灶台邊吹火,而且,他好多事情都不知道。於是,鱈魄指著他,:“黃一條,你跟著去,保護兩位姑娘,還有,負責搬酒!”
“我?”黃一條指指自己,“為什麼要我去?”
因為你最傻,不怕尷尬。
大家心裏一致都是這麼認為。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鱈魄凶巴巴地。
“哦,好吧。”黃一條放下吹火筒,站了起來。
這時候,律彌慢悠悠從薛明川玉佩裏鑽了出來,看著寧寒迦。
“你是,律彌嗎?”寧寒迦看見他,問道。
律彌笑了一下,:“是我,之前在帝都和你見麵的人,其實就是我。”
寧寒迦也沒什麼驚訝,:“子若哥哥和我過了。之前,還真是鬧笑話了。”
“沒有,沒櫻”律彌,“是我沒解釋清楚,怪我,怪我。我們一起去吧。”
薛明川看了寧寒迦一眼,寧寒迦一直都是落落大方的,薛明川永遠學不來她的嫻熟恬靜。
她沒什麼異議,:“好,我們一起去。”
於是兩人就轉身走了出去,律彌跟著她們,黃一條也趕緊跟了上去。
四個人一走,廚房裏的人瞬間鬆了口氣。
艾問這個家夥看著鱈魄,:“怎麼,你怕寧寒迦啊?”
鱈魄嘖了一聲,:“怕,特別怕。你不懂。”
艾問鄙視地:“人家滿腹才華,你個文盲當然怕她了。”
“你才是文盲呢!”鱈魄哼了一聲。
墨泊默默地剁肉,不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