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事,是不是你們兩個做的!”
藍鉚怒問。
簡單的訴完事情,藍鉚在問完話之餘,便是緊緊盯著肖白和柳冥的臉!
他似乎是想看出肖白和柳冥會不會露出什麼緊張的表情。
藍鉚以為自己是人肉測謊儀。
“沒有證據,我告你誹謗啊……”肖白道。
柳冥:“肖白得對!”
“……”
“真不是你們?我真的想不出來,除了肖白你子,還有誰能如此無法無且無聊!”
肖白:“沒有證據的事,院長你別亂啊,心我告你誹謗啊!”
柳冥:“肖白的對!”
“……”
“執法人員看清楚了引走她的身影,是一個孩童!學院除了你,沒有別的孩童!”藍鉚又道。
肖白:“她一麵之詞就能詆毀我?我的作案動機呢?證據呢?她看到了就是看到了麼?我若是看到了院長您出入了女舍,是不是也能證明真凶是你?”
柳冥:“肖白得對!”
“……”
藍鉚咬牙。
望向眼前這一青年一少年,不由得咬牙切齒。
一個死不認賬,滿嘴跑火車。
一個完全就是霸王複讀機。
問話能問出個什麼來?
不過肖白這子的也對啊,僅憑一道孩童背影,就確定是肖白?
這樣也太難以服眾了。
一時之間,這場質問陷入了僵局。
大家似乎都心知肚明,事情就是肖白和柳冥做的,但是,大家就是無法給兩個家夥定罪。
證據不足啊。
然而這時,一道嬌喝聲傳來:“柳冥,你個湊表臉的,你還不認賬!”
是雯雯,此時她滿臉怒意的走出來,來到柳冥身邊。
柳冥疑惑的看著她,不由自主的就緊張起來了。
不是因為心動。
是因為柳冥害怕。
雯雯這個時候站出來,且還這樣看著自己,是要做什麼?
難不成她昨晚認出自己了?
她現在出來指認?
“……”
“一人的辭不夠,那麼再加上我的指認呢?”雯雯咬牙道。
“我要指認,事情絕對是他們二人所為。”
“哦?”藍鉚頓時走了過來:“這位姑娘,你但無妨,隻要你的辭能讓我們信服,我們會為你做主!”
“雯雯,你……”柳冥愈發緊張了。
肖白急忙過去,偷偷用胳膊肘頂了一下柳冥。咬牙切齒,心裏想柳冥可別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啊。
藍鉚什麼人?
眼尖著呢,肖白的動作又豈能逃過他的法眼?
“姑娘,你請!”藍鉚提醒道。
“我要和柳冥對質!這個肖白我是沒見過,但我親眼見到一個身形和柳冥差不多的男人,提著裝滿那些沾著惡心之物的布袋,來敲我的房門!”
完這些,雯雯便是盯著柳冥,又道:“別以為你臉上蒙著布,我就不認識你,你這種渣男,化成灰我都能給你扒拉成一堆然後再吹散……”
柳冥:“……”
“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認?”
柳冥:“激將法?抱歉,真不是我。”
肖白:“柳冥得對!姑娘,髒水不是這樣潑的,你咬定是我們做的,我們的動機呢?”
雯雯看了一眼肖白,然後道:“動機?那好,我豁出去了,我承認,大長老的院子,被塗滿了汙濁物,是我幹的,我找我表弟去做的,柱子上的字也是我親自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