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你怎麼了?”
張裕扶住快要摔倒的陸晴,幫她放在肩膀上。
回頭怒瞪陳腹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啊……這是我婆娘的那支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現在也很懵。”
京都。
陸大漫的家中。
陸大漫嘔出一口鮮血,灑在了書桌上。
她原本正在碼字,正在創作一本優良的言情,目光緊盯著電腦屏幕,笑嗬嗬地和讀者們互動,情況發生地如此猝不及防。
陸大漫閉著眼睛,仔細地感應。
“我給丈夫的神筆,被破壞了!”
她的眼睛望著不知名的虛無處,喃喃道:“這世界,真的要變了嗎?浠水市的妖魔,居然如此厲害,那就讓我們做一對同命鴛鴦吧。”
陸大漫正要割腕,又忍住了,“不行,我本是已死之人,既然上要我複生,我沒理由不珍惜這再活一次的機會,算了,還是算了。”
“倘若陳腹豪看到我為他如此傷心,他也會很難過的,重新振作精神,好好碼字。”
……
“快!快抬她進屋躺著。”
陳腹豪道。
他這個入贅的丈夫,此時還不知道,在遙遠的京都裏,那位以為神筆被迫就以為他已經遭到了強大的鹹魚襲殺。
他活得好好的。
陸晴抱著將陸晴抬進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今,一件好事一件壞事,你先聽哪個?”
床上的陸晴閉著眼。
看著陸晴隻占據了1/的床的長度,便把被子給她蓋住。
“壞事就是豬跑了,過年沒豬肉吃了,好事就是今我們來了一個新員工,不用發工資,管吃管住就行。”
“咱們每間廂房都有兩扇房間,我打算呐,我住在西廂房的另一間,陳腹豪住在東廂房,把裏麵的贗品古董字畫通通扔了就是。”
張裕走出屋,合上了門。
指著東廂房道:“從此以後,你就住對麵那間了,待會兒你自己收拾收拾。”
陳腹豪也沒想到,這世界上的神捕是如此得少,怎麼就讓自己死耗子碰上了瞎貓,還碰巧自己是純輔助的廚師類型的鹹魚,連丁點反抗都無法做到。
神筆壞了,那位應該認為自己又死了吧。
“死了就死了。”
“隻是,如何如何對我那兒子陳英俊交代?”陳腹豪愁眉苦臉。
……
“爹!”
晴裕餐館門外響起了陳英俊的聲音。
“兒啊!你等一等。”
陳腹豪高聲呼喊道。
“老板,這怎麼辦……我該如何對我那兒子……”
張裕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