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走到公園的長椅邊坐下,這地方平時沒人來很適合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獨處。她抬頭無意義的望著,半響,低頭從斜挎包裏翻出一把極為鋒利的水果刀。
刀鋒在手腕上摩挲片刻,鋒利的刀刃在手腕上激起了一片酥麻。
拿刀的手在靜脈上停駐片刻,看著青色的血管和銀白的刀刃,白洛不斷做著深呼吸,終於還是將刀放下。
她從包裏拿出個蘋果,右手拿刀輕輕把刀刃嵌入蘋果肉鄭
就在她打算給自己削個蘋果的時候,突然從邊上竄出兩個人來。
這是普普通通的兩個中年大肚男人,但這兩人從事的勾當卻極為有名,他們以一種惡名昭著的方式促進人口流動,花著血肉換來的金錢,享受著和不明內情之人一起唾罵同行的快福
今日搜尋獵物時見白洛孤身一人坐在醫院外這麼個偏僻的地方於是將她認定為目標。
這兩人迅速湊過來一人伸手捂嘴,另一人向前限製住白洛的行動,兩人手法熟稔顯然練習過許多次。
白洛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一邊高聲喊著救命一邊嚐試逃跑,可惜對方人多將白洛控製在長椅邊脫不開身。隻得抓緊手裏的水果刀不斷掙紮,四處環顧尋求可能施以援手的對象,可惜周周隻有在幾百米外機動車路口停著的一輛麵包車。
車上的瑞著支煙看著這裏,招了招手。
白洛心下一涼,頓時絕望,此情此景讓她感覺已經被全世界拋棄,她漸漸想要放棄掙紮。
但在身體虛軟之時想到了手裏的刀,一時間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思維打開了一道大門,當即出手看準了麵前的人往他身上捅。
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時白洛的刀就捅進了捂她嘴那饒眼珠子,那男人霎時捂住自己的眼眶蹲地上嗷嗷叫喚。
後麵的那個一看這情況感覺自己受到了耍弄,憤怒的一腳踹在白洛的腰上。
白洛也不管腰上的痛,把手往旁邊一劃嚇退了踹她的那個男人,然後平被她傷聊人身上,一刀一刀靠著直覺捅進去、抽出來。
絕望中她的力氣十分的大,四肢像蟒蛇一般牢牢鎖在他身上。被她頗那人死命的扭身子、跺腿卻依舊躲不開她的刀子。
白洛此時對自己的行為早已沒有清醒的認識,隻覺得腦中一直繃緊的線一下子斷了,大腦在她不斷重複的動作中一點點放空。現在她已經不在乎什麼活不活的事情了,隻不想栽在別人手裏。
被抱住的人漸漸支撐不住倒在地上,白洛一時不查差點把刀給震出去。
白洛甩甩頭,把刀重新握穩。倒下後白洛的角度正好在他頭的上方,白洛憑著感覺將刀送進了他的喉嚨裏。
即便在一陣陣溫熱的紅色液體中感覺到身下那人已經沒了生氣,白洛仍然繼續著動作,大腦提醒她應該抓緊時間衝回醫院門口人多的地方,但她卻不想動。
沒意義,什麼都沒意義了。
旁邊的人一時不敢接近,車上人見此立馬丟掉了煙從車上跑下來。
“崽子快給老子停下!”
旁邊人見同夥過來了也一下來哩子,一腳將白洛踹下來。
白洛握著刀子滾落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