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誰輸誰贏(一)(1 / 1)

自從暖意醒來後,紀於傑就一直派人在暗中觀察江冷湛,每天聽著手下的人的報告,聽著他們說江冷湛的情況越來越不好,變得越來越頹廢。雖說江冷湛變成這樣讓他心情大好,畢竟江冷湛的痛苦就是他的快樂,可他又覺得憑著他對江冷湛的了解,想著他應該不是那般脆弱的人,怎麼會才幾天的時間就把自己弄成這樣。

為了證實,紀於傑派人在偷偷在江冷湛的家裏的各個角落都裝上了針孔攝像機,每天坐在電腦前像是觀察動物一般觀察江冷湛的變化。一舉一動,任何一個小細節都別想逃過他的眼睛。

這樣又觀察了三天,可心思縝密的紀於傑還是不放心,特地從家裏出來,在江家附近親自看了幾天,看著江冷湛每天出門時的表情,看著他坐在花園裏發呆的樣子,終於……證實了他手下說的話,江冷湛真的墮落了,曾經不可一世的他為了一個女人魂不守舍,放棄了自己。

想到江冷湛的神情,紀於傑的嘴角微翹,他的曾經受到的痛苦,他要一點一點,全部都還給江冷湛,這才是第一步而已。

閉著眼睛的紀於傑聽到門外有動靜,紀於傑的耳朵異常靈敏,即使外麵有很多人在講話,有很多雜音,他還是可以分辨出每個人的聲音,將大家的聲音分離開來,聽清出每個人在說些什麼。

是他來了,紀於傑聽到了他的名字,而且不止江冷湛一個,還有一個叫小希的女的,這個人應該就是‘墨’的老大的女兒,他派人調查過,還和江冷湛有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所以即使當江冷湛就站在他麵前的時候,紀於傑依舊閉著眼睛,直到冷湛開口,用那帶著微微顫抖的聲音開口說,“暖意在哪裏?”

他那顫抖的聲音難不成是在害怕嗎,紀於傑終於睜開了眼睛,因為他想看到江冷湛在用這種語氣說話時的臉,那種絕望讓他身心興奮到難以言說。果然……睜開眼時的江冷湛果然沒讓他失望,他臉色白得像一張紙,眼裏帶著驚恐與痛苦,滿臉的胡渣,日漸消瘦導致兩邊都凹下去的臉頰,這一切又怎麼可能是在做戲。

“暖意?”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一般,紀於傑先是遲疑了下,然後再恍然大悟,“你是說雛暖意嗎?”

紀於傑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讓冷湛極度反感,這一刻恨不得立即走上前掐住紀於傑的脖子,反正這裏是他的地盤,紀於傑即使再厲害又如何,隻要他開一槍,紀於傑馬上玩完了。

即使紀於傑有再多的人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可是他不可以這麼做,他必須咽下這口氣,如果紀於傑出了事,那那邊的暖意估計命也不保。所以為了暖意,無論待會兒紀於傑說什麼,做什麼,他都必須忍下來。裝孬裝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紀於傑主動找上了門,他必須套點消息出來。

“對,就是雛暖意,你把她弄到哪裏去了?”

“她……估計現在正睡在我的床上吧。”紀於傑說的輕佻,話語有點露骨。

冷湛繼續忍耐,他知道紀於傑是故意在激怒他,如果他怒了,那他就輸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對暖意做了什麼?”

“你認為呢,我花了那麼多的精力把她帶回去,如果我什麼都不做,也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吧。”紀於傑一邊說一邊在觀察冷湛的反應。照理來說,如果是原來的江冷湛,如果他說這樣的話,江冷湛一定會拉住他的衣領,用他的命來威脅他放人,可如果是現在的江冷湛,那就不一定了。

“你……”冷湛的雙眼一用力,瞬間眼裏充斥淚水,“你竟然對暖意……我……”冷湛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頭轉來轉去,流露出驚慌。

冷湛的不知所措讓紀於傑的內心笑開了花,“怎樣,要不要求我,求我讓你們見一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