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竹並隻是淡淡一笑,把信燒了。信上不可能什麼都沒有,隻是他不想去了解,他深知其中牽扯定有危險,他不想去冒險,因為這裏有他要保護的人,無暇顧及其他。
第二,篤竹早早地就起床了,可沒有看見篤立:“這子,這麼早就走了?”
著裝完畢後,打開房門,家裏空無一人,桌上也沒有母親準備的早飯,這是,樓下傳來聲音:“哥!還沒有起來嗎?”是篤立。
篤竹急忙跑了出去問:“媽呢?”
“他們出去散心了。”
“散心?”
“今早上,你還沒有醒的時候,爸的病好像又加重了。”
“哦”篤竹淡淡地一句回答,篤立習以為常,畢竟,那位父親隻是他們的繼父,而篤竹打就和那繼父不合,又有街坊傳言,篤竹親生父親是被他害死的,故而篤竹一直不肯接受他。
“哥,你上次穿梭門的錢,哪裏來的,我可以借一點嗎?”篤立心試探。
“你要幹什麼?”
“給爸治病。”
“不借,用完了。”
“哎呀,哥,求你了,就一次,我會還的。”
經過篤立一路的死纏爛打,最後還是借到了。
到校時,篤竹突然想起有東西忘帶,便趕了回去:“篤立,記得幫我請一個假!”
走到家門口時,聽見的對話,讓他也覺得,這些年是不是該放下了。
“叫你不要給篤竹那子錢,你非不聽。”
“那孩子,現在上大學,聽需要很多錢,他又不像篤立,而且自就要強,總不可能一直讓他在外麵坑蒙拐騙吧。”
“好好好,隨你便,這樣,你這病別治得了。”
“錢?”篤竹正疑惑著,什麼時候的事,他從來沒有收到過。
“我這病也別治了,本來就是虧欠他的。”
拿到東西後,篤竹一直在回想剛才他媽和繼父的話,什麼錢,他從來沒有收到過,就連自己現在身上的錢,都是去校門口賣二手的武器得來的,專坑像王瑉那樣的二貨。
中午吃飯時,篤竹把篤立拉到一旁,邊吃邊問:“你知道他什麼時候給了我錢嗎?”
“什麼?”篤立隻顧埋頭吃飯,幾乎沒有聽清“咳咳,,,咳”
“你沒有事吧?”篤竹邊問邊拍
“嗆到了,沒事。”篤立搖手示意無礙:“哥,我得走了,還有功課。”
“哎!算了”篤竹想開口,卻欲言又止。
“遇到煩心事了?”王瑉走到他身旁。
“你怎麼來了?”
“這都要上課了,我見你還沒有回來,便查了查。”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