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枕著書本的女嬰(1 / 2)

一九八五年六月十三日,在黃土高原礦山一處院內,一位容貌年輕嬌美的婦人滿臉疼痛地躺在炕上,他的丈夫已經焦急地跑去叫接生婆了,也許是肚子裏未出生的寶貝有著火爆的脾氣,還沒等父親找來接生婆她就已經呱呱墜地了。年輕婦人雖是農村出身,但良好的家庭教育令她有著數不盡的禮節,曾記得自己有勇氣衝出舊社會與素未謀麵之人解除婚姻的母親過“孩子生下來記得頭下麵枕本書。”於是乎這個剛剛降落到人間的女嬰就遵從了這個獨特的迎接方式。

這對年輕夫婦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兒子比女兒大兩歲,正是因為這個緣故,這個剛剛出生的妹妹幾次差點“慘死”於哥哥手中,在黃土高原上她每望著操持家務的母親、剛剛下班還沒有洗澡的礦工父親,女孩和她的哥哥一長大。也許是家裏最的孩子,又因為是女孩,幾次哥哥把她叫到大門外掐著她的臉蛋泄憤,有一次依然咬牙切齒地揪住妹妹細嫩的臉蛋,這一揪沒有放手,但放手之時隨著指頭一同落下的還有妹妹臉蛋上的一塊肉,直至如今臉上還有著缺少的印跡。

這個女孩在年幼時期的記憶裏,母親還是和善的,父親也是高大的。

“喆滕,今你就上學了,乖乖地和同學們坐在這裏,媽媽走了。”年輕婦人有些不放心地囑咐著第一上學的女兒,哪料女兒根本不像其他朋友一樣掉眼淚,而是聽話地朝媽媽揮揮手:“再見,媽媽。”媽媽在那一刻就感覺到喆滕和一般女孩兒不太一樣。

當時那個年代對於學生來最潮流的物件莫過於上學背的綠色軍挎包,可以斜背、可以單背還可以向後雙肩背。多少朋友們放學一路開心地唱著歌翻山越嶺過鐵道朝家的方向走去。

“給你,把我的書包背上。”一賊頭學生將書包拋於一怯生生的男孩兒。沒幾分鍾,男孩兒身上掛滿了統一的綠色書包,這個男孩兒竟然是喆滕的哥哥。他此時可沒有掐喆滕臉上肉的氣勢,喆滕在心裏很是看不起他。後來母親和父親知道了這件事,父親還找了欺負哥哥的那個男孩兒,母親在院子裏佯裝洗衣服罵了一牆之隔的那個男孩兒的媽媽,當時的喆滕將這一切看在眼裏,雖然她年齡,但是她心裏知道那些舉動都是醜陋的。

喆滕所在的礦山是比較大的煤炭基地,當時姑娘們找對象流行找礦工。喆滕的姥爺是一個地道的窮苦農民,但是他老人家很有遠見,將自家三個女娃都嫁到了礦山上。當時礦工家庭流行的三大件影縫紉機、自行車和手表”。喆滕從的記憶家裏都有,除此之外還有當時流行的組合櫃,老大老大兩堵牆那麼高。當時孩子們的快樂就是“玩土”。喆滕拿著舅舅手工做的簸箕在院子裏鏟土玩得不亦樂乎。

喆滕上學的一,同桌一個十分文靜的姑娘安靜道:“喆滕,放了學你去我家寫作業吧。”

“哦?”喆滕發出疑問。

“我爸媽都去打麻將了,你陪我寫作業。”文靜。

“那好吧。”喆滕答。

就這樣冬季放學其實就有些黑了,喆滕在文靜家裏寫了好久的作業忘記了時間,當時沒有手機,當她寫了好久的作業之後,文靜的父母還是沒有回去。此時外麵的已經非常黑了,但是喆滕依然毫不畏懼地向黑暗走去,正當她走到自家方向一個非常陡的坡時,忽然看到了黑暗中一道亮光,“喆滕,你這孩子,哪裏去了?”原來是喆滕父親拿著手電筒下來找她了,回到家中喆滕的母親她父親差點就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