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山說罷又故作遺憾的長歎一聲道:“大伯近期一直公事繁忙,竟不知你因榮昌侯退婚做了傻事,此番錯本不在你,妍兒莫急,大伯已經囑咐你大伯母多多留意,定會再給你說一門好親事。”

鄭妍冷漠臉,對歧山這隻睜眼說瞎話的老狐狸鄙視不已。什麼公事繁忙?什麼一概不知?他大概忙著從榮昌侯那裏拿好處,另外努力抱緊嶽王大腿吧!

歧山見鄭妍表情淡淡,有點訕訕,而坐在一旁的樓氏則麵露不屑的表情。

“爹——”

歧香看了看忠勤伯老夫人,又看了看樓氏,最後又看向饕恩伯歧山,心裏不明白她爹剛才在她外祖母麵前分明答應了侍狠狠教訓周昕妍這個上不得台麵的小孤女,怎麼現在人來了,她爹反而說一些不相關的事情?不禁焦急起來。

歧山隱晦的瞪了自己這個不懂事的女兒一眼,歧香咬咬下唇,轉而向忠勤伯老夫人求助。

“外祖母——”

“哼!”忠勤伯老夫人冷哼一聲,一雙三角眼迸射出陰冷的寒光,“女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香兒可是你嫡親的閨女,你不替香兒主持公道,反而去理會那些來路不明的阿貓阿狗,你這一把年紀是都活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歧山好歹也是做了十幾年饕恩伯的人,現在被自己的嶽母指著鼻子責罵,表情現出尷尬,眼底深處也多了些惱怒,隻是他這人到底有些城府,心中不悅,表麵卻依舊恭敬。

“嶽母,妍兒是弟妹的侄女。“

“不就是個克父克母的孤女?這樣的掃把星你不把她趕出去,還想留著她禍害你們饕恩伯府嗎?”

忠勤伯老夫人擺明了不講道理,歧山也不知道該如何平息此事了,心裏暗罵這老貨在自己府裏橫行霸道也就罷了,現在手還伸到他們饕恩伯府來,真是不知好歹。

忠勤伯老夫人見歧山偃旗息鼓了,眼中閃過得意之色,索性直接把矛頭指向鄭妍,“本來你們小孩子打鬧,我這做長輩的不該插手,可是大夫說了,香兒那日落水後染了風寒,若不是我們忠勤伯府幾乎搬空了庫房裏的珍稀藥材,香兒這條小命兒可就徹底毀了。”

鄭妍瞥了眼一臉興奮的歧香,涼涼道:“看來忠勤伯府的庫房似乎小了些,不過就是治個風寒就差點給搬空了,這種事放在饕恩伯府大抵是不會發生的。”

一直寒著臉的歧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他早對自己這嶽母心生厭惡了,隻是礙著身份,他又不能把她如何,隻沒想到一直像個悶葫蘆的周昕妍還有這般伶牙俐齒的時候。

鄭妍的話自然也把忠勤伯老夫人氣個仰倒,她平生最愛麵子,在府裏作威作福慣了,哪受得了周昕妍這樣的小輩在自己麵前張狂,登時被氣得臉色青紫,指著周昕妍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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