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李維陽是不太喜歡樂器之類的東西的,不過奇怪的是自從嗜血之魂出現以後李維陽對於樂器之類的東西好似突然之間精進了不少,而且拿著清風玉笛竟有了些許李惟的樣子,讓人晃眼一看有些分不清誰是誰了。
不知道是因為錯覺還是因為那鬼東西確確實實就在身邊,每日都覺得好似有個人一直在盯著我,我將自己的這種感受告訴李維陽和王川,他倆倒是前前後後的問了我好多問題,不過總的來卻也無關緊要。
這日我獨自坐在院子裏閉目養神,迷迷糊糊之中竟然就睡過去了。隱約感覺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朦朧之中睜開眼睛卻又是看到了那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麵孔此刻正站在自己麵前,剛想要叫喊的時候卻發現此刻自己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了。嘴巴大張著,然而傳出來的卻隻是氣流湧動的聲音,我試著長大了嘴巴努力將力氣集中到喉頭,卻發現依舊隻能發出些氣流聲。
“別掙紮了,這個夢境是我的,你隻不過是出現在了我的夢境裏罷了。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畢竟不定哪你就會成為我的主人,我還得好好的保護你呢!”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怪聲怪氣的著。
我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用眼神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喲,可別這麼惡狠狠的瞪著我,不定真到了那個時候對你服服帖帖的人,還是我呢。”那人完,哈哈的笑起來。
確定了這廝不會傷害我,而我現在又做不了什麼,索性也就不再有任何的動作,白了那人一眼繼續聽他講。
“你以為我是自那赤血珠有了以後才出現的嗎?”那人看著我臉上露出詭異的笑。
看到我一臉疑惑的申請,那人搖了搖頭,又發出那種令人很不舒服的笑聲。
“看來這世間對我,頗有些偏見啊。”那人著屈身到一旁的一個青石凳上坐下,打開羽扇裝模作樣的扇著。
“我原本就存在於這個世間,而我有一個更加貼切的名字——血靈。起來,我比冥界的出現還要更早,當初毀滅之神在四野莽荒時曾經被荊棘刺破了腳踝,而滴下的血液便成為了我,那荊棘受到毀滅之神血液的影響逐漸形成人型,而成為了後來的食人妖樹。”那人著看了看我。
我張了張嘴,感覺自己能夠發出聲音了,這才向那人詢問:“你你是毀滅之神的血液幻化而來,那為何這麼多人你是他的守護靈,為何你最後又會自那赤血珠裏麵幻化出來?”我一股腦的將自己的疑惑全部問了出來,一時間對於眼前這個被人稱作嗜血之魂的靈體更加的疑惑了。
“到這個,完全是因為冥界出手打敗了毀滅之神而我為了自保也不得不躲進那由毀滅之神的元靈幻化出的赤血珠內,等待時機再次喚醒毀滅之神的元靈。”
“可是據我所知,一切由原本宿體所衍生出來的靈體,一旦本體消亡其衍生體也會隨之滅亡的。但是我看你現在好好的站在這裏,好似並未受到任何影響一般。”
那嗜血之魂看我一眼:“因為我是由血液幻化而來,隻要有新鮮的血液注入,我便能夠源源不斷的獲得力量。而那些一般的衍生靈,又怎麼能知道血靈的生存方式。”
完這些,那嗜血之魂斜了眼睛詭秘的一笑。
“你可還記得當初你們在四號客棧見過的那些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