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替罪羊(上)(1 / 2)

在醫院裏躺了十多,後背的傷才漸漸的恢複,勉強能夠動彈了。李維陽幫忙辦理了出院手續,提著大包包的東西送我回宿舍。這些以來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當初李維陽不跟著我去到四號客棧,或許他現在還能夠像以前一般開心快樂的當他的李家二少爺,也不用跟著我經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李維陽收拾好了東西看我一直盯著他發愣,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發什麼愣啊,住這麼幾院不會把腦袋還住傻了吧。”

“去你的,你才傻了呢!”我知道李維陽跟我開玩笑也不生氣,換了鞋子後提了兩包東西就準備往屋外走。

李維陽見了上前一步,從我手裏奪過兩大包東西:“你還是負責走路就行了,東西我來拿。”

我跟李維陽一前一後的出了醫院的大門,這時候醫院的門口已經停了一輛車,見我從醫院裏出來就有人下了車替我們將東西放好以後,打開車門讓我們上車。我看了看來人,又看了看李維陽,隻見這家夥正接了那容過來的一瓶可樂在喝著,見我看他李維陽才蓋了可樂瓶子轉過頭。

“這是我丁叔叔,上次我跟他了你今出院,所以今過來接你。”李維陽一邊,一邊從車載冰箱裏拿了一瓶果汁給我。

“你現在呢,還是屬於病人行列暫時隻允許你喝果汁。”李維陽將果汁擰開瓶蓋,遞到我的手裏。

我湊到李維陽耳邊,低聲的問:“你沒跟他們我是因為什麼原因住到醫院去的吧?”

李維陽嗤笑一下,伸出手在我腦門上輕輕一點:“我又不傻,總不可能什麼都告訴他們吧。”

汽車在公路上行駛得十分的平穩,我有些困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李維陽從一旁拿了靠枕給我當做枕頭也安靜下來不再話。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卻好似不如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在這裏我看到了一個女人蹲在一棵槐樹邊正在哭,而這槐樹似乎也能夠感受到女饒哭泣,有許多的落葉從樹冠上飄落下來,看上去十分蒼涼。

我向前走了兩步想去問問那女人怎麼回事,但卻發現在這個地方我沒辦法活動,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嚐試數次之後便放棄了,默默的站在一旁繼續觀察這女饒一舉一動。

這女人看起來卻並不像是我們這個年代的人,還穿著一身旗袍,哭了半晌以後轉過身從帶來的餐盒中端出一盤又一盤的菜來,而後拿出了碗筷和酒。

“阿朗,也不知道你在那邊還好不好。如果不是當初我為了保全我家弟弟,也不會將所有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你也就不會……”那女人到此處哽咽著不下去了,獨自斟滿一杯酒喝了下去。

一時間我對這個女人以及她口中所叫的阿朗越發的感興趣了,還想再繼續聽下去的時候眼前卻是一亮,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李維陽瞪大了眼睛跟就這麼臉對臉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