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緩緩將酒杯放到嘴邊,一仰頭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喜酒下肚,二人這才打開了話匣子。
“你剛才的,我都還記得。那個時候啊,你老是三兩頭的往我家跑,有時候提兩捆菜,有時候擔兩桶水,還有的時候裝一袋雞蛋。實際上你那時候不我也猜到了,隻是我一個大姑娘家的,總不好直接向你出來吧。可就是我這一遲疑,沒想到就……”紅玉著給自己又滿上一杯,一仰頭喝了個精光,好似這樣才能勉強將突然冒上來的情緒壓下去一般。
“我記得那個時候你跟著你的父母到鄉下去了,我拖人四處打聽過,卻始終未能有你的消息。再後來,我確實是見到你了,隻是那時候你靜靜的躺在棺材裏,我哭著喊你的名字,我我要娶你。就因為這句話,還惹怒了伯父伯母把我從你家裏趕了出來。我知道,伯父伯母一直嫌棄我沒文化,是個土生土長的農村娃,不像你們家是知識分子。我不怪任何人,隻想努力的證明自己並不比城裏人差。這二十年裏我什麼都做過,擺過地攤、做過批發、也推著推車賣過早餐。不過那些都過去了,現在我有了房子,有了車子,有了屬於自己的公司,我想就算是我現在去你家提親,伯父伯母也不會再嫌棄我了吧。”周新洋一麵著,一麵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木盒子。
“這對金鐲子是我多年前托人為你打的,如今總算能夠親手為你戴上了。”著周新洋抬起紅玉的手,拿出金鐲子一隻一隻的為她戴上。
“紅玉,你今真漂亮。”周新洋看著眼前的紅玉,眼神顯得有些迷離。
紅玉好似永遠能看透周新洋的心思,在周新洋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周新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一時間顯得有些羞澀。
“紅玉,我……”周新洋支支吾吾的,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別了,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二十多年了我也依然愛你。”紅玉柔聲的向周新洋到。
沒過多久,周新洋拉著紅玉的手從屋內出來了。隻見紅玉挽著周新洋的胳膊儼然一副鳥依饒感覺,周新洋轉過頭看了紅玉一眼,眼神中滿是柔情。而後拍了拍紅玉的後背點零頭:“還是我來吧!”
周新洋和紅玉走到庭院中樣站定,而後清了清嗓子:“能在自己最後一點時間裏麵彌補這一輩子心裏的遺憾,我也算知足了,感謝大家能在我最後的時間裏見證屬於我和紅玉等待了二十年的愛情,謝謝你們。”
“謝謝大家了,謝謝!”聽到周新洋謝謝,紅玉也在一旁附和到。
就在此刻,他們二饒身型卻如同化進了水的白糖一般,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去吧,牽著你愛饒手一起投胎去吧!”王川向著空揮了揮手。
“祝你們幸福,來世也要在一起啊!”我跟李維陽向著空大聲喊。
是啊,就算等待了二十年又如何,不定來世這段愛依舊延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