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你這樣做不好吧?”張二虎有些生氣地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樸素,卻透著一股嫵媚勁兒的女人。
他在村子裏開的雜貨鋪,做的是小本生意,賺幾個錢也不容易,最近老是發現有人在店裏偷東西。
無奈之下,張二虎特意裝了個監控,沒想到真讓他逮到了小偷。
“二虎,你,你這話啥意思?俺怎麼了……”王寡*婦神色有些慌張,但還是假裝鎮定,眼神卻根本不敢看張二虎。
“你偷了東西還不承認?”張二虎很生氣,他剛才明明在監控錄像裏看到王寡*婦偷偷藏了一包護舒寶。
“我,我沒有,張二虎你可別汙蔑好人……”王寡*婦臉色一變,慌忙道,目光躲閃。
“有沒有你自己還不知道麼,非要我查監控給你看是吧?”張二虎冷笑,指了指天花板上剛裝的攝像頭。
王寡*婦聞言,下意識抬頭一看,果真看到有監控,嚇得臉都白了,羞愧得無地自容。
“我,我還給你就是了……”王寡*婦垂頭喪氣,伸手往胸口掏了掏,掏出了一包護舒寶,交給張二虎。
不得不說,這女人發育得太好了,胸前那一對簡直是波濤洶湧,即便藏了一包衛生巾,居然也一點沒看出來。
這時還是秋老虎,悶熱難當,王寡*婦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的確良短袖,洗得發白,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裏麵那肉色的罩罩。
她情急之下,也沒注意,直接當著他麵前就掏出藏著的護舒寶,俯身低頭的那一刻,胸前直接露出了一大片雪白。
看得張二虎目瞪口呆,忍不住直咽口水,他可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啊。
“王嫂,事到如今,我也就直說了,最近店裏丟的衛生巾都是你拿的吧?”張二虎接過那一包護舒寶,捏了捏上麵殘留的體溫,放在了貨架上。
“哎……”王寡*婦不知道想起什麼,歎了口氣,竟是抹著眼淚哭了起來,“虎子,嫂子也是迫不得已……”
“俺家那死鬼兩年前就歸了西,留下個病癆鬼老爹,這些年拖空了家底兒,俺一個女人你說容易嘛……”
“前天俺家小胖生病了,發燒到現在還住院呢,俺手裏實在沒錢了,又到了生理期,要不是走投無路俺也不會幹這種事情……”
王寡*婦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說到動情,還拉著張二虎的手,不停求情:“虎子,你看在咱是鄰居的份上,就放過嫂子這一回吧,欠你的錢我想辦法還上,麻煩你不要跟別人講,要不然俺可就沒臉見人了……”
她才三十不到,雖說是農家婦人,可臉蛋瓜子還是白皙光滑,不像那些臉朝黃土背朝天的黃臉婆,難怪村子裏那些娘們背地裏都罵她狐狸精。
此時見她楚楚可憐地看著自己,張二虎也於心不忍了,他最不見得的就是女人哭。
“哎,雖說我做點生意也不容易,不過你都這麼說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張二虎歎了口氣,擺擺手,“我也不用你還了,也沒多大點錢,當你以後別再這麼幹這種事了,真有困難講出來我還能幫你想辦法。”
說完,他想到什麼,走到櫃台拿出了兩百塊錢,塞到王寡*婦手裏,“我也沒啥錢,就這麼一點,你先拿去給孩子看病應急吧。”
“虎子,你,你,俺都不知道咋感謝你了……”王寡*婦激動到語無倫次,最後咬了咬牙,臉色微紅,有些難以啟齒地道,“俺知道你還沒女朋友,嫂子也沒啥能報答你的,要是,要是你不介意,有需要可以來找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