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的秘密(2 / 2)

不去天龍山幹什麼?無雙當然知道男人要幹什麼,隻是情動的無雙無法克製自己,羅袖輕輕遮住滾、燙的嬌顏,輕不可聞的輕嗯落入劉稚耳中,卻仿佛仙樂一般。

所謂的男寵,其實可以理解成跟後宮那些嬪妃的性質不同,無名分。他們因為相貌較好、嫵媚,外型極為像個楚楚動人的女性,甚至比女性還要美麗吸引。

一般的人都以為同性戀傳之於國外,其實是在中國。中國人搞同性戀的曆史,源遠流長。早在春秋戰國時期,此風普及。這些人當中,名氣最大的還是魏國的龍陽君,他甚至已經成了典故。曹雪芹在《紅樓夢》中說薛蟠動了龍陽之興,其典即出於此。

男寵文化,在曆朝曆代均有不俗的傳承,朝廷宮闈之內,民間富裕之家,但凡床第寂寞者,多有蓄養男寵之念之行,此人性使然,社會使然,文化使然,不足為怪。正如人們反對妓、女盛行,說倡優文化是一種畸形文化一樣,男寵文化,也是一種跛了腳的文化形式,盡管常說存在即合理,但是,其無論怎麼存在、怎麼傳承,也必然是一瘸一拐,難以走進社會主流。

回望延綿歲月,探究這一古代社會中的暗流,一個個姣好的麵容從眼前飄過,引人遐想,發人深思。科學研究表明,雄性動物之間的同性戀現象幾乎與人類的曆史同樣悠久。甚至可以說,在人類出現之前,動物界的"男寵"現象就已經存在了。

如同任何一種社會化角色一樣,男寵那種獨特的氣息,進入很多社會概念中。有的是完全意義上的純個人感受,而更多的,是帶有各種目的的統治與被統治,獻媚與被獻媚的關係。

很多男寵的故事與權力有關,寵與被寵的關係常常就是權力的上下關係。但是也有很多故事,隻與心靈性情有關,而與權力無關的。還有些故事,出現權力的上下與男寵的依附與被依附倒錯的現象。在有的年代有的人,存在一些空靈飄揚的流風逸韻。

漢朝幾乎每個皇帝都有一個至幾個美男作為玩、弄對象,並且記入正史,史家殊不為羞。如高祖的籍孺,惠帝的閎孺,文帝的鄧通,景帝的周仁,武帝的韓嫣,昭帝的金賞,宣帝的張彭祖,元帝的弘慕、石顯,成帝的張放、淳於長,哀帝的董賢等,真是書不勝書。其中有個特點是這些美男多數是宦者,以後的地位顯貴了,仍扮演著這一"性逆轉"角色。

先有漢朝祖宗們的例子,後有自家男人床笫之間的愛好,無雙忍不住說出這項秘密。

等眾女收拾完畢,卻發現男人不見了,今天貼身保衛男人的就是無雙、素心兩姐妹,素心先去收拾東西,無雙留守,怎麼就不見了?眾女大感奇怪。

等眾女發現男人幹什麼去的時候,忍不住哭笑不得,不過,這樣也好,男人出門時間少一些安全係數會更高,男人不出門才更好。

王魯蓮小聲嘀咕:“這樣下去大王會不會成為昏君?”

眾女不禁沉默,自古以來,溫柔鄉就是英雄塚,男人,能抗得過狂風暴雨,卻栽倒在石榴裙下的比比皆是,自家男人會不會呢?

燕婉道:“他想當昏君就當啊,問過我們沒有?”

王魯蓮歪頭想了一下,嗬嗬笑:“是的呢,大王想當昏君,蓮兒就打破大王的大黑頭。昏君哪是那麼好當的。”

不說劉稚在這裏享受無邊豔福,再說廣漢郡,一邊將戰報發出去,一邊整頓軍務,按照賈詡的建議,命馬岱、張橫、成宜、程銀領兵五萬推進,要求四將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要穩紮穩打,絕對不可冒進。

大軍南行,最高興的卻是碧情,碧情還沉浸在擊敗李摩天的興奮中,總是琢磨怎麼把這個老頭真的抓住或者宰了,碧鳶就笑話她是癡人說夢。對此,碧情很是不服氣。碧鳶也不理她,實際上碧鳶心中的興奮度一點也不必碧情差,隻不過兩女性情不同,表現自然不同。

大軍出動,眾女自然緊緊隨行,越往難走,前方就是劍門山,眾女終於領略到什麼才是行路難難於上青天。

因為行路難,隊伍就拉開距離,一擁而上不僅走不快還會出現意外,清心宗十女自成一路,一邊走一邊看風景。

“看那塊石頭想不想一把利劍?”碧情指著前方歡快的說。

“很像呢。”眾女連連點頭。

“賤婢!看劍!”

正當眾女興致勃勃的欣賞景色之際,一聲喝斥入耳,一道人影似九天大鵬一般小自天而降,人未到淩厲的劍氣讓眾女花顏變色。

“李摩天!”碧情失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