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輩欺人太甚!”張任咬牙切齒的就調轉馬頭殺回來,要跟兩人拚命,張任這是真被氣昏了頭,人有臉樹有皮,張任乃是益州首屈一指的大將,被這哥倆這樣一通吵吵,張任哪裏有臉就這樣回南鄭?
張任調轉馬頭揮槍與二將大戰。
就怕你不回來,回來還想走?
宋憲成廉抖擻精神就與張任戰在一起。
要說平時沒事單打獨鬥,宋憲和成廉真不見得能打得過張任,但是二打一張任絕對不行,現在張任已經受傷,雖然不是什麼要害之地,但是人是肉做的,誰的傷口正呼呼流血再跟人大戰也不行啊。
交手不過十招,張任大腿上又被成廉紮了一槍,劇痛讓張任醒悟過來:不能這樣啊,這樣下去,自己非死在外麵不可,必須快一些回到南鄭。
想至此,張任一踅戰馬就跑。
宋憲大叫:“快追,這家夥就屬狗的,打不過就往家跑。”
二人在後麵一邊追一邊喊,標準的惡人,把張任氣得臉都青了,但是張任就是咬緊牙關一個勁的催馬往回跑。
張任一口氣跑回南鄭,臉色發青的喊了一聲:“準備戰鬥!”坐地上就請不來了。
“快喊郎中!”親兵大吼。
之前張任臉色發青是氣得,現在臉色發青是流血過多的後遺症,兩處傷雖然不是要害,但是架不住大量流血,誰失血過多臉色會好看?
郞中一邊給張任包紮傷口,張任一邊問:“損失多少人馬?”
親兵一咧嘴:“隻有一半人回來。”
張任聞聽半晌無言,臉色愈加得發青,猛然一聲大叫:“氣煞我也!”一口鮮血噴出,往後便倒。
這一戰張任是窩火帶冒煙,雖然成功焚燒晉陽軍拋石機,卻搭上四萬人馬,自己還被對方殺地像隻喪家之犬一般狼狽,這口氣張任實在順不過來,到底自己是勝還是敗了?
成廉宋憲沒有攻城用具追到城下就此打住,否則真要強行攻城,倒黴的就要換人。
不久之後張繡趕到,二將這才退下,尋一要地紮下大營,天黑之前,黃忠率領大軍趕到。
張繡就著急拋石機的損失:“侯爺,雷霆炮損失多少?”
黃忠微微一笑:“無妨,隻是當做幌子的舊版拋石機,雷霆炮一架未損。”
雷霆車如此厲害,對方自然就要打主意,漢中地區適合埋伏的地方太多,可謂是防不勝防,所以黃忠就弄來一百架沒有魔改的拋石機在前麵做餌,張任消耗四萬人馬燒掉的拋石機隻是餌料,而已,張任要是知道還不氣得吐血數升?
這就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貓有貓道鼠有鼠道,看誰更勝一籌。
張繡大喜:“太好了,明日必可一戰奪取南鄭。”
第二天一大早,張任還在床上趴著,不趴不行啊,屁股上這一槍傷的太厲害,隻能這樣待著。
正在此時,外麵號炮連天,張任就知道這絕對是晉陽軍攻城,願意進攻你們就進攻吧,看你們還有多少架拋石機可用。
正想著,親兵臉色驚慌的就跑進來:“啟稟將軍,晉陽軍攻城。”
張任道:“攻就攻吧,南鄭城高五丈,還怕他們進攻不成?”
親兵顫聲道:“將軍,晉陽軍推出數百架拋石機排在城外三百步之外,就是傳說中的拋石機啊。”
啊!豈有此理!難道說本將軍做了無用功?這兩處傷四萬人馬就白損失了不成?
“扶我上城。”
還沒等張任到達城門,晉陽軍已經展開攻擊,雷霆炮開始發威,無數火彈呼嘯而來,南城城頭再一次陷入火海之中。
有準備的益州軍這次沒擠在城牆上等著挨燒,看到晉陽軍開始進攻,立即跑到城牆下麵藏起來,火彈不會拐彎,藏在城牆下麵就不會遭到攻擊,但是衝天大火卻把士兵烤得難受,張任到來之時,根本就靠不近。
張任發現,果然如傳說中一樣,晉陽軍的火彈基本都落在城牆附近,這準頭真是傳說啊,張任心說:晉陽軍怎麼做到的?
突然,就聽城外傳來一聲巨響:“砰!”
怎麼回事?
“速速查看!”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回報:“啟稟將軍大事不好,吊橋纜繩被燒斷,吊橋落下來。”
“不好!速速準備戰鬥,晉陽軍即將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