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張遼領兵出征,李嚴就全權處理弘農郡事物。

“啟稟將軍,楊家拘捕。”

士兵向李嚴一彙報,李嚴眉毛就豎起來, 催馬就往前來,大喝一聲:“楊家人聽著,奉我家主公晉陽王令, 抓捕楊璀,你等不要自誤。”

楊富這些護院們跟本沒當一回事,其中一人指著李嚴大叫:“滾回去,這裏豈是你們能來的地方?滾!再敢進來鬧事,就打斷你的狗腿。”

李嚴臉色一沉:“弓箭準備!”

“諾!”

晉陽軍張弓搭箭就對準這些護院。

“本官命你等就地伏法,否則,殺無赦!”李嚴厲喝,李嚴心說:兩軍陣前我打不過那些名將,還收拾不了你們這些護院嗎?真若如此,本將這個管也不做了,丟不起這個人。

“你敢在楊家鬧事?”

李嚴厲喝:“射!”這個字根本就是從牙根中擠出來的,也是李嚴心中的呐喊:不成功便成仁。

這麼近的距離,這些護院怎麼可能躲的開?

慘叫聲一片,最前麵的十幾名護院立即斃命,後麵那些個一看真射啊,嚇得急忙掉頭就跑,有前麵的人擋住,這些人雖傷不致命,一時間,楊府大門前血流成河。

“進去抓人!膽敢阻攔者,殺無赦!”李嚴一馬當先揮大刀就衝進楊家。士兵一看,大指一挑:李將軍要得。

出了這麼大的事,楊彪 能不知道嗎?

但是楊彪跟這些護院的反應差不多,這麼多年,什麼時候有人敢上門鬧事?就算是晉陽王當初來楊家,不也一樣客客氣氣?你們這些小魚小蝦也敢鬧事?

正在悠然自得的品茶,外麵亂起來。

“什麼事?”楊彪一皺眉,伺候的幾名美人就一些惶恐:“奴婢不知。”

“還不去看。”

“諾!”

“老爺!”一名管家模樣的漢子跌跌撞撞的衝進來, 將正要出門的美人撞個跟頭,此時這人也顧不得許多,大聲道:“老爺,官兵殺進來了,將護院殺死無數。”

“啊?豈有此理!”楊彪勃然大怒,啪的一聲就把茶碗摔個粉粹,起身就往外來:“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趕來楊家鬧事。”

李嚴正帶兵抓人,副將忽然道:“將軍,楊公來了。”

李嚴精神一震,楊公!這在以前可是高高在上自己見到必須行跪拜之禮的太尉大人。

李嚴抬頭觀瞧,就見這位楊公楊太尉頭戴朱冠身穿錦袍,這個臉色啊,呦嗬!怎麼這麼年輕啊。其實人都五十多歲了,看著象三十多歲。那臉紅撲撲粉嚅嚅的,瞅著那麼滋潤。要不是長時期地養尊處優,哪兒有這臉色呀。

這回是奉命抓人,阻路護院殺了不少,還要把楊彪的三兒子抓回來,兩人之間沒有共同語言,所以,李嚴連馬都沒下,就這樣倒提大刀看著一臉怒氣的楊彪。

李嚴的反應讓楊彪更是憤怒,來到近前,楊彪沉聲道:“來者何人?”別看楊彪已經不是太尉,但是楊彪的功名還在,楊彪的爵位還在,臨晉侯的爵位楊家是世襲的,隻要大漢存在一天,這個爵位就存在一天,所以,楊彪的腰板挺得筆直。

放在平時,李嚴這個小小郡丞見了楊彪離多老遠就得下馬站在一邊恭候,現在不同,李嚴乃是奉命前來,何況已經撕破臉,人都殺了,還在乎禮儀?

李嚴沉聲道:“末將李嚴,奉我家主公晉陽王之令前來捉拿叛逆楊璀,閑雜人等一律靠邊站,否則休怪刀槍無眼。”

自己兒子在做什麼,楊彪能不知道嗎?隻是一來楊家實力強悍,二來這麼長時間晉陽王並沒有動靜,楊彪也就把這件事忘記,現在大軍忽至,楊彪就知道壞事了。

不過,楊彪底氣足,還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這裏是乃是先皇所賜的府邸,豈是你等想來就來,出去!”

赫! 那底氣叫一個足!

李嚴 眼珠子一瞪:“奉主公將令,捉拿叛逆楊璀,誰敢阻攔,以同案犯論處!抓人,查抄楊璀所有資產,膽敢有人阻攔有人阻攔,一並抓走下入死囚牢。”

“諾!”

楊彪大怒:“攔住他們。”

士兵往上一衝,就跟楊家護院發生強烈衝突,這時候已經沒有退路,李嚴一聲令下:“放箭!”

楊家大院雖然夠寬廣,也架不住萬箭齊發,護院被射殺無數之後,其餘人等呐喊一聲四散奔逃。

氣的楊彪直哆嗦:“好好好!某就去找晉陽王評理!”

秀才見了兵,有理說不清,何況這一回就不是來說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