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一低頭,就看到燕婉純粉色的香唇近在咫尺,晶瑩雪白的貝齒粉嫩的香舌更讓人心動。如果沒有別人,劉稚一定會做一些有欺暗室的事情來,現在,眾目睽睽之下,真要做什麼違規之事,燕婉不暴走那才怪。
劉稚道:“不是開弓嗎?沒說要射箭啊。”
燕婉就翻翻美眸,沒好氣的瞪著劉稚,美麗的小嘴在動,早就練成讀唇語的劉稚立即分辨出燕婉在說什麼:壞人。
劉稚說:如果此時沒人,本王一定要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壞人。現在,隻能先寄存。
王魯蓮忽然說:“小喬、典大個子,我們去那邊,這邊交給大王和燕婉,小喬,我拉著你,你要小心啊,我給你找個好地方躲起來等著大王,大王收拾完李大聖女,馬上就會回來。”
“嗯。”小喬點頭,與王魯蓮手挽手離開,典韋自然也不會在這裏做燈泡,大步流星而去。
燕婉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陷入極端的不安全狀態中,自己就是狼嘴邊上的羔羊,時刻都會被餓狼吃掉,可惜,燕婉還不自知,還在跟劉稚探討箭在哪裏的問題。
“大王,他們出來啦。”
道德宗的人手執一段粗大的樹木做盾牌,小心翼翼的向上走,心裏卻氣的幾乎爆炸,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到哪裏不是被人供著,怎麼在這裏在晉陽王麵前就一切都不一樣了呢?
不管心裏怎麼生氣,在死亡麵前這些詞人還是小心翼翼,不得不找東西做盾牌。
“來得好!”劉稚笑道,“燕婉,讓我們給他們來個一箭穿心。”
“好啊,箭呢?”
“當然在這裏。”
劉稚從箭壺中抽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兩人四手相合,再一次開弓。
狼牙破空,銳嘯狼嚎,驚天地,泣鬼神,道德宗門人臉色大變,這追魂奪命之箭怎麼又來了?
下意識的就往下一趴。
耳輪中就聽一聲慘叫,一個門人的臨時盾牌竟然被一箭射碎,狼牙箭直接射中他的肩膀,鮮血一下子就染紅半邊身。
“射中啦!旗開得勝!”
燕婉仰著小臉兒歡快的說,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時候要是再忍,怎麼對得起王魯蓮的一臉苦心,原來隻會搗亂的王魯蓮也會辦好事。
劉稚一低頭,就吻住燕婉嬌嫩芳香的粉唇。
燕婉嬌軀一震,大腦嗡的一聲,素手下意識的就想給劉稚來個五雷轟頂,但是,看清侵犯的自己是哪一位時,燕婉的玉手無力的垂下來,玉腿一軟,直接向地上坐下去。
劉稚想過這一吻的後果,卻怎麼也沒想到燕婉會坐到地上去,急忙伸手摟住燕婉蠻腰,輕喚一聲:“燕婉。”
燕婉大眼睛倏地睜開,在這雙清澈如水的明亮大眼睛中,劉稚看到很多東西,唯一沒有看到憤怒,劉稚的心就放到肚子裏,再一次封住燕婉芳香水潤 的嘴唇,更不地道的撬開燕婉緊咬的牙關,大步向前進,捉住燕婉冰涼的小舌頭細細的品嚐起來,燕婉發僵的嬌軀一下子就變成水做的。
“哎呦喂,李大聖女衝上來啦,大王燕婉小心啊。”
正當兩人吻的昏天黑地之時,王魯蓮調侃的聲音傳來,燕婉一下子從迷醉中醒來,慌亂的抓起弓:“在哪裏?”
王魯蓮笑道:“在哪裏······壞啦,她真來啦!”
兩人擁吻在一起,道德宗的人不趁機往上衝才有問題,道德宗的人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平靜,卻知道這正是機會,王魯蓮隻是來搗亂,沒想到歪打正著,道德宗的人已經距離劉稚兩人不足五十步。
劉稚放開燕婉,從燕婉玉手中拿過弓,抽出三支狼牙箭,箭走連珠,嗖嗖嗖!三支箭一支比一支快的就向下麵射去。
上麵弓弦響,道德宗的人如同聽到聖旨,齊刷刷的往地上一趴,那叫一個快,快的讓燕婉都忍不住想笑,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道德宗門人嗎?怎麼跟小醜差不多?
“逆賊,看劍!”
燕婉的笑意還沒現出來,一道淩厲的劍氣破空而至,李憐夢從一麵的絕壁懸崖上現身,出手就是絕招,匹練似得劍虹當頭劈下。
劉稚身邊就是燕婉,劉稚躲開,燕婉就會被劍虹劈成兩半,燕婉都有些傻了。
劉稚用力踏地身形往前猛衝,瞬間就到了李憐夢麵前,一手猛地一托李憐夢玉腕,這一劍就往上飄,但是,劉稚這一衝太猛,根本就刹不住車,直接與李憐夢撞在一起,李憐夢站立不穩,被撞的往後退,不要忘記,李憐夢身後就是萬丈懸崖,李憐夢直接就摔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