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在一邊就紅著小臉兒憋不住想樂,燕婉就在趙愛兒耳邊小聲道:“是不是晉陽王也這樣粗俗?典韋可是他的貼身大將。”
趙愛兒白了燕婉一眼,嗔道:“你跟大王接觸也有幾天了,可曾聽到大王口出汙言穢語?”
燕婉道:“我跟晉陽王又不熟,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男人最會裝,典韋是他的貼身大將,自打中山國開始就跟著他,物效主人型,如果晉陽王是個文雅之人,典韋怎麼一點沒學到?隻能說晉陽王本就是個粗俗之輩。”
趙愛兒道:“既然大王是粗俗之輩,你幹什麼還要下嫁?回清心宗做你的聖女豈不好?”
燕婉哼聲道:“本姑娘這是舍身飼虎。”
“既然已經打算舍身飼虎,你還想這麼多幹什麼?就好像別人在逼你一樣。”
燕婉瞪眼道:“送個小貓小狗給別人還得好好看看對方人家的心性,本姑娘可是要嫁人、要托付終身,不考察清楚,難道要盲婚啞嫁不成?萬一找一個無賴色、狼惡棍,本姑娘這一輩子起步完蛋了?”
趙愛兒道:“大王就是無賴色、狼惡棍,你愛嫁不嫁。”
燕婉道:“你個死丫頭想氣死我不成?信不信今晚我就打你的板子?”
趙愛兒小臉兒倏紅:“燕婉,信不信今晚我就把你綁到大王床上去。”
“哼!我就知道晉陽王是個壞蛋,連清心宗的聖女都被他同化。”
“你別嘚瑟,用不了多久,你就不會這樣張牙舞爪。”
“本姑娘怎麼會向你們一樣與晉陽王同流合汙?”
“哼,同流合汙?到時候看你還有臉說我不?”
兩女這邊無壓力的鬥嘴,神射營與來敵 的戰鬥卻越來越激烈,不得不說來人的功夫真的很厲害,神射營百步無虛發在他們麵前失效,敵人一步步的向前行進,隻要短兵相接,神射營就將成為羔羊。
劉稚回頭這才注意到燕婉和趙愛兒在鬥嘴,不僅搖搖頭,向素心一招手,素心猶豫了一下,這才輕輕來到劉稚身邊:“大王。”
劉稚道:“師姐,這些人是自由門還是道德宗的人?”
素心道:“看他們的身法應該是自由門的人。”
劉稚四下裏看看,素心奇怪道:“大王看什麼?”
“自由門的人既然來了,道德宗的人來沒來?他們可都想取走本王的項上人頭,道德宗那麼高高在上之輩,怎麼會讓自由門的人搶了先手?”
素心看一眼劉稚,心說:這個大王的思維還真的與眾不同,一個自由門就讓人受不了,大王還想著道德宗的人為什麼沒來?這是不是就叫嘚瑟?
素心不可能真的說出來,但是美人妙目可是會說話,劉稚又被這些絕色美人曆練的快成精,素心這一撇,劉稚就看懂了七八分。
劉稚就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注定要跟他們大戰一場,不如明刀明槍的戰,他們若是暗地裏給本王來上一刀,這一刀可不好防。”
素心道:“嗯,確實如此。大王想怎樣?”
“對於這些人隻能一個字——殺!”
素心就被這個字所含的殺氣震懾,輕輕一咬粉唇:“大王,自由門禍亂天下,不妨殺之,道德宗自創派以來,一直以維護天下正統為己任,大王不該隨便殺之。”
劉稚微微搖頭:“現如今正統旁落,權臣當政,道德宗不知變通,隻知一味地按照既定的路線行事,這等不合時宜之輩,隻該被拋棄,想當年諸子百家現在還剩多少?不合時宜之輩就該被時代拋棄。”
素心咬著粉唇還要說話,劉稚繼續道:“在道德宗眼中,本王就是旁支,就該遵從獻帝的旨意,可惜,現在的旨意有多少是獻帝發出來,多少是獻帝心甘情願發出來的,有多少能代表獻帝的心聲?按照道德宗的標準,本王就該被誅殺。師姐是否認為本王該引頸待刀?”
素材道:“這個不可以呢。”
“所以,不想引頸待刀就隻能以刀對刀,戰場上沒有慈悲可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是戰場的標準,師姐,你既然隨在本王身邊,這個標準你可要牢記,否則,師姐隻能回山修行。”
素心輕輕點頭:“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