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抬頭看一眼紫薇,“紫薇,我感覺你很聰明,怎麼忽然變得這樣笨了呢?”

紫薇愕然:“我怎麼笨了呢?”

劉稚搖搖頭:“你真以為本王不肯把托雅送去清心宗山門修煉,是舍不得托雅嗎?是擔心日後托雅修為大成不認本王這個夫君嗎?”

紫薇咬咬嘴唇:“大王,不是嗎?臣妾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臣妾以為 ,大王就是舍不得如花美眷。”

劉稚笑道:“紫薇,本王怎麼聞到濃重的酸味?難道說紫薇欲求不滿?嗯,是誰前日侍寢之時左右推脫的?”

紫薇俏臉生霞,嬌嗔道:“是我怎麼滴?大王不許轉移話題。”

劉稚哈哈一笑,“這樣吧,我給紫薇解惑,紫薇單獨陪本王一月可好。”

“呸!”

劉稚笑道:“嗯,紫薇都佩服的本王五體投地了,好,就這樣決定了,這一個月就讓紫薇用著姿勢。”

“大王!”紫薇大嗔,咬著粉唇恨恨的看著劉稚。

劉稚向紫薇一招手,紫薇慢吞吞的走到劉稚身邊,輕呼一聲,就被劉稚拉進懷中,紫薇認真地道:“大王不可以亂來。”

劉稚驚奇道:“本王像亂來人的人嗎?”

紫薇很認真的說:“大王不是像亂來的人,大王就是亂來的人。”

劉稚哈哈大笑,感覺到男人的手摟地自己越來越緊,紫薇有些慌亂:“大王不可以亂來,人家不方便呢。”

劉稚在她精致的小鼻子上親了一下,“寶貝,本王是色、魔嗎?見到漂亮女孩子就脫她的裙子。”

紫薇老老實實的說:“大王是天下最好的大王,就是喜歡脫女孩子的裙子。”

劉稚不禁瞠目,看到紫薇美眸中的戲謔,劉稚笑道:“好吧,先說正事,然後看本王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妖精。”

“嗯。”紫薇嬌柔的輕嗯一聲。

劉稚理了一下思路,然後道:“此番為何要訓練三千劍手,就是因為曹阿蠻和劉大耳朵爭取到五派的支持,紫薇可曾想到,你們姐妹成為本王愛妃,這些門派會不不知曉?有道是吃誰向誰,他們在得知清心宗全力相助本王之後,他們會不會向清心宗施壓?你們入門已久,與清心宗各長老感情深厚,托雅作為一個剛入門者是否能得到清心宗全力保護?這個問題不是你我一個簡單分析就能推斷出來。

一旦清心宗承受不住五派壓力,將托雅交出,本王該如何反應?一個反應不好,本王失去的不僅僅是托雅那樣簡單,不要忘記托雅為何要嫁與本王?本王有權利有義務保證托雅的人身安全。

還有,五派一旦向清心宗施壓,你們可能想過你們師姐妹應該如何抉擇?清心宗要求你們與本王斷絕關係,你們該如何作為?丫頭,不要隻看表麵的事情,看不到深層的東西,早晚會有一天你會手忙腳亂。”

紫薇越聽芳心越亂,真要這樣怎麼辦呢?真要師門要求自己遠離晉陽王回去山門,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紫薇怯怯的問:“大王,真有這樣一天,我該怎麼辦呢?”

劉稚道:“最好的法子是未雨綢繆,清心宗全部轉移到晉陽,五派就威脅不到清心宗,其次,出嫁從夫,既然你們嫁了本王,就要以本王為中心,古人雲:嫁出的女潑出的水,你們已經嫁人,清心宗在原則上就已經管不到你們,你們是本王的人。”

紫薇想了想,“第二個法子,會不會被世人唾罵?說我們有了男人忘了宗門的恩惠。”

“丫頭,現在不是兩個人打架,而是大漢王權之爭,本王失敗,你們的下場會怎樣?你們作為本王曾經的妃子,一定會被敵人秋後算賬,現在清心宗頂不住五派的壓力,對方敵人取得天下,清心宗還能擋住誰的壓力?

如果本王取得最後勝利,世人還會說什麼?清心宗為天下道門之首,清心宗的創派祖師隻會以你們為榮,而忘記曾經發生的一切不愉快,丫頭,用一句俗語:打鐵還得自身硬,自身強大,自能擋住一切風雨,將自身的安危前途押在別人身上,甚至押在敵人身上 ,等待你的一定是身敗名裂。”

紫薇真沒想到簡簡單單的事情被男人分析成這樣,不由得美眸中現出一片茫然之色。

劉稚心痛的將這美人緊緊摟在懷中:“丫頭,不要想了,愛兒已經看得很明白,所以才會在第一時間跑來示警,然後又跑回去跟清心宗商議,說不定這個時候清心宗上下已經在準備遷徙來晉陽。”

“大王,真的嗎?”

劉稚在紫薇耳邊說:“絕對真的,比本王將紫薇家法從事還真實。”

紫薇妙目流波,咬著嘴唇看著劉稚,美人芳心中所想,劉稚哪裏不清楚,被美人們曆練過得劉稚都快成精,劉稚很幹脆的將紫薇抱進寢室,至於紫薇是否真的要用五體投地大禮,隻能去問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