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微微搖頭:“這個康居國絕非表麵上看起來那般。”
“是嗎?”樊氏玲就很好奇。
“來,咱們一起看。”
劉稚將樊氏玲抱在懷中,樊氏玲就有些扭捏,向來隻有小喬才有這個待遇,樊氏玲還真有些不習慣,資料看下來,樊氏玲已經心神不安,至於資料究竟看了多少,樊氏玲已經記不得,劉稚卻是臉色凝重。
樊氏玲有些心痛起來,輕輕起身,給劉稚倒了杯茶送過來,輕聲道:“大王不著急啊,西域三十六國都被大王平,一個小小的康居國能翻起什麼波浪。”
劉稚道:“先說遠的,康居國既然如此強大,董卓征戰西域之時,康居國為何沒有反抗?本王征戰西域之時,這個康居國也是低頭不說話,再說近的,貴霜與安息兩國來攻,以康居的實力,他們竟然連個像樣的抵抗都沒有就敗下來,玲兒,誰能告訴本王這是為什麼呢?”
樊氏玲大眼睛眨眨,輕輕咬咬水潤的香唇,“嗯,這個嘛,臣妾看來:把自己的實力藏起來,任由他人宰割,不是康居國主軟弱無能,就是另有所圖。”
劉稚點頭:“也隻有這兩個原因,看來這次屬於誤中副車,就讓本王看一看這個康居國究竟玩的什麼把戲,本王正愁不知道怎樣把西域三十六國變成三十六郡,希望康居國能給本王這個機會。”
樊氏玲掩唇輕笑,“大王,白倩彤要是知道大王時刻想把龜茲國變成龜茲郡,會不會給大王拚命?”
劉稚瞪眼道:“你這丫頭信不信本王先把你變成菊、花郡?”
樊氏玲不禁滿臉通紅,羞嗔道:“大王!”
劉稚哈哈一笑:“康居國是否能變成康居郡以後再說,就讓本王先把玲兒變成菊兒吧。”
樊氏玲大羞之下撲進劉稚懷中撒嬌,鬥室中的溫度迅速升高。
數日後,劉稚下令陳宮、郭嘉留守晉陽總掌軍政事務,劉稚率領親衛軍直奔康居國。
這一回眾女沒有坐車,而是清一色騎馬,跟男人出行久了,眾女的騎術都已經練出來,不說是爐火純青,作為一名合格的騎手絕對沒問題,男人成天東奔西走,要是不能跟上男人的腳步,就隻能留在深宮中等待男人回歸,深宮寂寞啊。
所以,打一開始劉稚同意眾女隨行之時,眾女就開始練習騎術,坐車雖然舒適,一旦發生緊急情況,坐車就不如騎馬利索,現在眾女都已經是一名英姿煥發的女騎士,尤其是頭戴維帽遮住傾世容顏,更讓眾女多了幾分神秘感,讓每一個見到她們的男人都想揭開麵紗去探索隱藏起來的廬山真麵目。
簡短解說,一路無話,這一日劉稚一行就來到西域,西域大將軍張郃率領西域三十六國主已經等候多時,這是自打劉稚平定董卓征服西域後第一次來到西域,就算是貴霜與安息帝國聯手來攻,劉稚也隻是派出手下大將出戰而已。
此番與兩大帝國主會麵,西域三十六國必須要參加,這是展示漢王朝強大的一次好機會,既要威懾貴霜帝國和安息帝國,西域諸國該嚇唬的時候一樣也要嚇唬,這話當然不能讓白倩彤知道,不管怎麼說龜茲國都是白倩彤的娘家,劉稚可不敢給讓這美人知道自己想什麼,否則這美人幽怨起來,自己還得費力去哄。
看到女兒笑靨如花的嬌俏神態,龜茲王就感慨良多,想當年為了讓女兒答應下嫁晉陽王,自己可是費了一番口舌,看現在,女兒大眼睛中的幸福感已經滿滿的都要溢出來,女兒啊,你可不要忘記龜茲國是你的娘家,該給龜茲國謀福利的時候一定要謀取啊,絕對不能有了男人忘了娘家。
劉稚大宴西域諸國主,這種歡慶的局麵下,劉稚不免多喝幾杯,回來的時候滿身酒氣,就讓王妃甄洛有些不滿,“大王,酒色傷身,大王就不能少喝幾杯?”
劉稚笑嗬嗬的道:“無妨事。”看著甄洛宛如春花秋月般的小臉兒,劉稚嘿嘿笑:“洛兒你真美,就像月宮中的嫦娥。”
甄洛無奈的說道:“大王,嫦娥是否也喜歡大王醉成這個樣子呢?”
“嗯,這個問題好,本王這就去問問嫦娥。”
“問嫦娥?”甄洛很驚訝,“大王能上月宮中去?”
“嫦娥仙子就在此地,本王何必去月宮?”
一把抱住甄洛芳香嬌軟的香軀,咬住甄洛宛如玫瑰花瓣一樣的香唇深深吻下去,甄洛不敢掙紮,唯恐用力掙紮傷了酒醉的男人,隻能很無奈的默默承受。
劉稚這裏騷擾甄洛,白倩彤哪裏卻很無奈的看著自己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