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祿傲嬌的一揚小臉兒:“大王說的這些臣妾都明白都知道,跟士兵摸爬滾打在一起,臣妾做不到,就算能做到也不能做,因為臣妾是大王的妃子,但是,臣妾能做到與士兵在一起訓練。”
白倩彤點頭道:“大王,幾位姐姐真能與士兵在一起訓練,士兵自然會對幾位姐姐欽佩之至,戰鬥之時,自會能做到令行禁止,三位姐姐的武功有大王親自教導,至少是二流武將,雖然尚有缺陷,相信假以時日,三位姐姐一定會成為一名合格的親衛軍統領。”
有白倩彤幫腔,甄道、公孫寶月、馬雲祿信心大增。
劉稚的手指有習慣性的桌子上敲,眾女就知道這回自家男人真的在認真思考。
少頃,劉稚道:“這樣吧,本王選幾名將領,你等三人與之鬥一場,你們若能不敗,就可為親衛軍統領,否則,玩玩就算了,真正上陣打仗的事情交給別人。”
“好,一言為定。”馬雲祿將潔白的小手伸到劉稚麵前。
劉稚愕然:“幹什麼?”
馬雲祿正色道:“臣妾要與大王擊掌為誓。”
當真了啊!劉稚一皺眉,還是認真的跟馬雲祿三擊掌,劉稚心說:本王一定選幾名超級悍將教訓你們,叫你們不聽話。
不過這關係到眾女自己的安危,關係到戰爭的勝負,關係到未來的走向,劉稚不敢拿這件事兒戲。
劉稚這邊頭疼,夏侯淵也在頭疼,千盼萬盼終於將援兵盼來了,但是,還不如不來,看看來的援兵,一個個丟盔卸甲狼狽萬分,你們來有何用?鬱悶的夏侯淵坐在那裏運氣。
李典也知道夏侯淵鬱悶,放誰也鬱悶啊。
李典苦笑著說道:“夏侯,這件事我等要好好商議,在揚州晉陽王勢大,兵力遠勝我等,這樣耗下去,唯恐情況不妙啊。”
夏侯淵黑著臉道:“某當然知道,雖然才向丞相要求讓你率兵過江相助, 現如今,你是來了,來了又有何用?”
李典鬱悶加生氣,“夏侯,你名義上是占據丹陽郡,但是實際掌控隻有宛陵,我軍又沒有水軍,隻能求援,在江上,就被晉陽水軍攔截,折損一半人馬,剛上岸,鋪天蓋地都是晉陽軍,說句實在話,夏侯,晉陽王不是孫策,更不是袁術,在揚州,我們不是晉陽王的對手,與其被晉陽王各個擊破,還不如早一些退回去,唉,夏侯,不管你信不信,很可能我們根本退不回去。宛陵看似堅固,在某看來,宛陵就是囚禁你我的牢籠。”
“不要再說!”夏侯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是在指責某夏侯淵嗎?”
李典正色道:“不是指責,是在說實際。現在的揚州,實際上我軍掌控的隻有這個小小的宛陵。”
夏侯淵眼珠子瞪得溜圓,狠狠地瞪著李典,隨即,夏侯淵鬱悶的說道:“某知道。”
李典歎口氣:“既然如此,夏侯,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如何撤退吧。”
“丞相那裏如何交代?”
“那就先一告知丞相,一邊商議撤退之事。”
撤退?曹操拿著二將的戰報雙眉緊鎖,夏侯淵撤出丹陽郡,就等於江南徹底讓與晉陽王,整合江南財力的晉陽王勢力必會大增,絕對不能這樣讓出丹陽郡。
不撤軍又如何?李典的十萬兵馬損失殆盡,宛陵已經成為囚禁二將的牢籠。
“宣荀彧、荀攸、程昱速來見我。”
曹操左右為難,急招謀士前來商議。
不久三人到來,細細看完戰報,程昱道:“丞相所想極是,江南不能就這樣讓與晉陽王,但,隻靠夏侯淵將軍的十萬人馬已經不能撼動個晉陽王在江南的勢力,我軍必須及時作出調整,以便呼應夏侯淵將軍。”
曹操道:“你有何意?”
“命孫策立即攻打潁川郡,將張郃、馬超困死在潁川,然後命曹仁將軍發起對黃忠所部進攻,同時命劉備督促關羽也對黃忠發動進攻。”
荀彧道:“程昱所言極是,某讚同,某以為,李典將軍渡江有些著急,關羽麵對黃忠有拖遝之嫌。”
“夏侯淵與李典怎麼辦?”
荀彧道:“宛陵乃是一等一的雄城,丹陽乃是江南最富裕的郡,夏侯淵還有十萬兵馬,守上一年半載沒問題 ,這段時間內,我軍與劉備聯合,向晉陽王發動猛攻,有丹陽郡這個釘子,晉陽王至少在短時間內無法整合揚州,隻要其他地方打的晉陽王抬不起頭來,揚州的歸屬已經不重要。”
揚州是財力雄厚,但是,單憑一個揚州根本無法達到爭霸天下的戰略目標,曹操聽得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