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蕤引兵連夜趕往長江邊,曹軍剛剛度過長江,正是進攻的好時機,錯過這個機會,你會增加難度。
正往前行,猛聽的前邊一聲炮響,兩邊殺出無數曹軍攔住去路,當前一員大將,銅盔鐵甲坐下花斑獸帳中春秋大砍刀。
“橋蕤還識得你家夏侯淵大將軍否?”
夏侯淵!
橋蕤 就一愣,夏侯淵不是被圍在宛陵嗎?怎麼跑到這裏來?
夏侯淵早就跑出來。
三將向丹陽郡攻來,夏侯淵就暗暗分兵兩處,讓副將留在城中,夏侯淵引兵埋伏在城外, 就是相等機會給袁軍來個狠得,聽聞橋蕤帶兵去打曹純,夏侯淵意識到機會來了,立即興業率兵悄悄離開,來打橋蕤的埋伏。
已經撞上還能怎樣?打吧!
橋蕤催馬掄刀大戰夏侯淵。
橋蕤那裏是夏侯淵的對手?夏侯淵的本事雖然比不了關羽張飛,但是也差不太多,要不然曹操憑什麼起家?
兩人大戰四十幾個回合,橋蕤一個不留神,被夏侯淵手起刀落,哢嚓一聲就劈於馬下。
橋蕤一死, 袁軍群龍無首,等時大亂,曹軍趁勢掩殺過去。
曹純剛剛上岸,就接到夏侯淵的戰報,前後左右看一遍,曹純向來人道:“某已盡知。”
夏侯淵引兵向壽春殺去。
喬某一死,袁術最重要的三員大將還在宛陵城外,袁術立即慌了,忙命令三分兵來援。
紀靈、張勳、劉勳一商議,留下紀靈繼續圍城,張勳、劉勳趕回去援救袁術。
事不宜遲,二將馬不停踢率兵回援。
走到一半,猛聽炮聲隆隆,路兩邊殺出無數曹軍,為首一員大將,正是曹純。
至此,二將知道上當,現在就剩下一個字——打。
二將催馬雙戰曹純。
曹純雖然功夫不錯,怎麼會是二將的對手?戰不過二十幾合,曹純敗走。二將在後後緊緊追趕。
忽聽一聲斷喝:“曹純休得驚慌,某家夏侯淵來也!”
就從前麵的山坡山飛來一騎,戰馬如飛一般衝來,人接馬勢馬助人威,夏侯淵掌中這口春秋大砍刀刷拉一聲當頭劈下,直奔劉勳頂梁門。
劉勳措手不及,急忙揮刀往外一蹦。
耳輪中就聽一聲大響:“鏜!”
劉勳在馬上搖兩搖晃兩晃,撲通一聲栽於馬下,夏侯淵趁勢一刀,就把劉勳劈成兩段。
劉勳一死,可嚇壞張勳,不敢再戰,掉頭就跑。
曹純、夏侯惇引兵隨後追殺,隻殺的張勳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一路敗回宛陵城外。
紀靈得報大驚失色,急忙引兵將張勳接回大營,曹軍順勢將袁軍包圍。
營內,張勳將前後過程講一邊,紀靈也不禁發呆,橋蕤死了,劉勳也死了,兵馬損失一半,這是失敗的節奏嗎?
“你可知主公哪裏情況?”紀靈急忙問。
張勳搖頭苦笑,自己都沒到壽春,怎麼會知道袁術的情況?
這可如何是好?
前番三將圍城,占盡上風,忽然之間形式倒轉,優勢變成劣勢,怎麼辦?
紀靈心說:也別圍城了,再圍下去,自己這點人馬也得完蛋。
紀靈沒猶豫,跟張勳一合計,連夜收拾跑路,奔豫章郡跑去,那裏是袁術的地盤,隻要跑到豫章郡自己這條命就算撿回來,至於仗怎麼打,以後再說。
夏侯淵和曹純沒有追趕,有道是:窮寇莫追,狗急了還咬人,何況紀靈兵馬整齊,雖敗未亂,要是追殺過去,萬一上當,大好形勢可就盡付東流,哥倆一商量,根本沒追,反過來就奔壽春殺過去。
袁術的大將死的死,跑的跑,看你袁公路這回怎麼辦?
“怎麼辦?”袁術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麾下四大將——紀靈、張勳、橋蕤、劉勳,劉勳、橋蕤已死,紀靈和張勳跑去豫章郡過不來,這可如何是好?袁術團團轉。
“主公,現在隻有求援。”首席謀士楊弘說道。
“求援?向誰求援?”袁術眼珠子瞪得溜圓,“來人,將李豐推出去宰了。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要向曹操求援,這回好了吧?某家活不成,也別想活。”
武士衝上來就把李豐抓住,往外就退。
李豐大叫:“主公,冤枉啊。”李豐心說:主意確實是我出的,可也是你同意的啊,不能現在出了事,你就拿我說事吧?我冤不冤啊?
楊弘急忙道:“主公,大戰之時斬殺大將不利,不如先記下這次,待大戰之後再行處理。”
袁術怒道:“什麼下一次?這一次怎麼過?還講下次。”
楊弘道:“主公,現在有一人可解揚州之圍。”
“什麼人是曹操的對手?”袁術心急火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