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主公。”
“孟起, 你可知誰人偷襲嶽父?”
馬超不禁臉紅:“主公,末將趕到時,已經打亂了套, 追過去又中伏,末將無能,到現在也不知究竟誰人下的手。”
馬雲祿嘀咕:“哥哥,你太大意啦。”
劉稚道:“孟起一邊修養,一邊幫助奉孝打理軍務,派出探子仔細探查這一次是匈奴 哪一部用的兵,因何動兵,隻是偶然,還是早有預謀,若早有預謀,他們下一步計劃是什麼,知己知彼,方能在開戰之時一舉將敵擊潰。”
“諾。”
很快就查清楚,這次偷襲馬騰的人,是劉稚的老相識——南匈奴左賢王劉豹。
劉稚將南匈奴消滅,劉豹帶著一批人投了北匈奴單於,被北匈奴大單於封為千夫長,一直就在陰山、天山這一點活動,靠搶掠實力越來越大,這一 次不是無緣而來,而是董卓給他聯係上,劉豹這次是有目的而來。
劉豹!劉稚雙眼一眯,正在對鏡梳妝的蔡文姬就感覺氣氛不對,扭頭道:“大王,又怎麼啦?”
已為人母的蔡文姬,全身上下充滿了誘、惑力,雪嫩的肌膚中流動一種宛如實質的光澤,讓蔡文姬如同玉美人一樣精美。
如果沒有自己的介入,這個時候的蔡文姬已經是劉豹的女人,如此佳人卻讓劉巴這家夥肆意享用,雖然這是上一世的事情,劉稚還是想立即把劉豹抓過來宰掉。
看到男人眼神中透著古怪與煞氣,蔡文姬嚇了一跳,急忙簡單將秀發一束,起身過來,伸出冰晶玉手:“大王生病了嗎?????嗯?”
劉稚一把將蔡文姬摟入懷中。
“大王怎麼啦?”蔡文姬震驚道。
劉稚道:“當年嶽父大人將你從我身邊搶走,我當時就想:以後一定要打嶽父的板子。”
“壞蛋。”蔡文姬嬌嗔的扭住劉稚大黑臉,“當年的事情大王還記著呢?”
劉稚點頭:“永遠忘不掉,我一想到要不努力,琰兒就成了別人的女人,我就心如刀割,幸好老天沒忘記我,否則,我就算殺盡天下所有人,這份遺憾也無法彌補。”
“大王。”蔡文姬芳心感動,輕輕將水潤的香唇印上劉稚的大嘴。
“琰兒,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很感激上天給我這次機會。”
“大王,天晚了呢。”蔡文姬妙目流波的輕聲道。
“嗯,天晚了,本王要賞月。”
“嗯。”蔡文姬嬌柔的輕嗯一聲,嫵媚的神情就算瞎子也會睜開眼。
呂布終於有消息傳來。
這一日,劉稚正與劉巴商議經濟的問題,典韋忽然來報:“主公,呂布回來了。”
“呂布回來?”劉稚楞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才想起呂布曾投了自己這回事,自從呂布那一去就一點消息沒有,劉稚都選擇性把呂布給忘記,沒想到呂布忽然又出現。
“宣。”
溫侯呂布大步而來。
“末將呂布拜見主公。”
進到書房之中,呂布立即推金山倒玉柱跪倒行禮。
“溫侯請起。”劉稚一揮手,“溫侯遠行辛苦,坐下說話。”
“諾。”
呂布落座,劉稚上下打量,就發現呂布風塵仆仆很是滄桑。
呂布道:“主公,末將蒙主公恩典遠赴西域,幸不辱命,終於與西域四國聯係上,雖然他們對末將很是敬重,但是他們卻不敢相信,言道隻有見到主公,才會答應聯手之事,這家夥死四國國主的國書,主公請看。”
呂布將背上的包裹取下來,打開,取出四個精美的小盒子呈上。
睡蓮上前一步接過,然後先打開看一眼,然後在轉呈劉稚。
劉稚打開一一觀瞧,裏麵的內容大同小異,都是希望與自己麵談聯手之事,每一封國書上都蓋有國主大印。
呂布道:“主公,樓蘭國主為表誠意,讓其長公主隨末將來到晉陽,麵見主公。”
還來了一位公主!
劉稚沒急著召見這位公主。
“溫侯感覺四國誠意如何?”
呂布心中一熱,晉陽王沒有懷疑自己的成果,而是直接問四國誠意,這就說明晉陽王相信自己。
呂布道:“主公,西域諸國受董卓奴役,隻是董卓勢大,加上末將之前助紂為虐,西域諸國敢怒不敢言,這次西域之行,要不是之前末將與四國關係較為密切,四國主隻怕不僅不會相信,反而因為懼怕董卓,會把末將捆綁押赴董卓之處,所以,末將感覺:四國很想擺脫董卓。他們想見主公,主要還是因為對末將的信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