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正在看地圖的劉稚聞報,不禁大驚,“四將可有下落,士兵傷亡如何?”

外麵衝進來四將,那叫一個狼狽,雖然知道這個時候不該笑,小喬還是沒忍住,急忙用雪玉小手將小嘴巴捂住,大眼睛看著狼狽四將,滿是好奇。

“主公,末將有罪,請主公處置。”四將噗通跪倒在地。

劉稚鬆口氣,“爾等還活著就是勝利,士兵傷亡如何?”

“十萬兵馬隻有一半回來。”張郃咧著大嘴,不知是哭還是笑。

劉稚也是半晌無語,這可是有史以來最大得損失,一眨眼五萬精兵就沒了。

“你等下先下去休息。”

張郃向上磕頭:“末將領軍不利,請主公將末將斬首示眾。”

劉稚道:“你的腦袋先留著吧,下一次一塊砍,下去吧。”

“末將遵命,多謝主公不殺之恩。”

四將退走,小喬忍不住道:“大王會砍張郃的腦袋嗎?”

“沒死在大水之中,卻死在本王刀下,隻能樂了袁紹,此戰雖然儁乂有失察之責,罪不至死。”

小喬點頭:“嗯,張郃這個人很好呢,小喬還以為這回活不成了呢。”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張郃降一級使用,其餘四將罰一年俸祿。

沒過多久,胡車兒從前線歸來:“主公,臨濟城外大水雖然退去,卻成一片沼澤,不利於大兵團行進。”

“就知道了,下去休息吧。”

胡車兒退下,劉稚低頭仔細看地圖,看了一陣,說道:“將四位軍師請來。”

不多時,郭嘉、龐統、徐庶、劉巴到來。

“拜見主公。”

“免禮,坐下說話。”

待四人坐下,劉稚道:“袁軍水淹臨濟,現在大水雖然退去,臨濟城外卻成一片沼澤,不利於大軍行進,本王以為不再南征,張郃、徐晃率兵鎮守濟南國、平原郡,我等率軍揮師直襲魏郡,奪取鄴城,將蔣奇為首的十萬大軍變成孤軍,袁紹傷我五萬精兵,本王就拿下他十萬大軍,不知四位軍師意下如何?”

郭嘉道:“臣以為可行。”

劉巴道:“一報還一報,是該袁本初還債之時,我軍折損無萬精兵,不傷筋骨,袁紹若是再傷十萬兵馬就會肉痛。”

徐庶道:“主公,魏郡久攻不下,這一次我軍當全力以赴,務必拿下魏郡,主公可命四將軍出兵,我軍南北夾擊,一舉將魏郡拿下。”

龐統道:“主公,無論是否已能將魏郡拿下,我數十萬大軍一至魏郡,就等於截斷蔣奇的歸路,無論是袁紹還是蔣奇都會全力來攻,如果臣是曹操,此時就會與蔣奇罷戰,讓蔣奇全力攻打我軍。”

劉稚笑道:“曹操老奸巨猾,定會此時放蔣奇回來與我軍拚命,但是袁紹想把大軍發過來卻不易,我軍不易過去,袁紹大軍也不易過來,為以防萬一,本王就在濟南國放下十五萬大軍,看看袁紹能過得去嗎?”

“主公英明。”

張郃、徐晃這幾天一直耷拉腦袋,忽聞擔當此重任,二將不禁狂喜。

安撫了二將,劉稚揮師北上,魏延、管亥為先鋒,直取魏郡。

魏延、管亥跟張郃、徐晃一樣無精打采,張郃二人擔重任,二將精神頭就立起來,再為先鋒官,二將從骨子裏往外冒精神,嗷嗷狂叫著率兵就向魏郡狂奔而去。

同一時刻,趙雲得到劉稚將令:進攻魏郡。

趙雲不敢怠慢,立即命龐德、臧霸率軍向魏郡出發。

劉稚統精兵二十萬揮師北上,首先傻眼的就是袁紹,劉稚是被打跑了,可是我的魏郡我的十萬大軍怎麼辦?

“無妨,晉陽王攻打魏郡不是一回兩回,哪一次不是損兵折將?晉陽王盡管去打好了。主公可命蔣奇注意魏郡的情況,隻要雙方僵持不下,蔣奇可抄晉陽王後路。”審配立即說道。

袁紹歎口氣:“也隻好如此。”

魏延、管亥到達魏郡,先派人四處看地形,可不能再被大水淹一次,再淹一次幹脆一頭紮水裏死掉算了,在看大營周圍有沒有被火攻的可能,一切安全之後,二將才駐下大營。

“老管,這魏郡可是個難啃的骨頭,連打幾次都沒有攻下,這一回咱們得好好想想,得把丟的臉抓回來。”

魏延管亥二將就開始合計。

管亥道:“強攻不行,咱們 就智取,挖地道進城。”

“這條計策用過,被對方發現,往地道中灌水,可是死了不少士兵。再想想。”

“那就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