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惡者劉稚卻是興高采烈的去議事,張魯丟了漢中,下一步劉璋會怎樣?
“大王!”一個精致的美人輕輕跪在劉稚麵前。
這才是怕什麼來什麼,這美人是誰?除了張琪瑛還有誰?
劉稚撓頭,幹脆當做不知:“琪瑛,你這是何意?快起來說話。”
張琪瑛道:“大王,小女子知道大王不願救小女子父親,但是,父母之恩,小女子必須要報,請大王救小女子父親,小女子願給大王為奴為婢。”
劉稚不想知道張琪瑛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消息,家裏的小奸細很多。
劉稚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就該清楚本王不會去救一個敵人。”
“請大王開恩。”張琪瑛拜服與地。
劉稚幹脆繞過張琪瑛就走。
“請大王開恩。”
香風一動,張琪瑛就出現在劉稚麵前,繼續拜服與地。
劉稚一跺腳,再走,張琪瑛再出現在麵前。
劉稚惱怒道:“你有這般本事,自己去就張魯便是。”
張琪瑛道:“小女子身法雖快,卻擋不住千軍萬馬。家父曾經得罪大王,小女子願一命抵一命,大王救出小女子父親,小女子立即自盡償還大王救命之恩。”
劉稚氣的真想一腳把張琪瑛踢飛。
“王魯蓮!”劉稚一聲大吼。
“來啦來啦!大姐夫喊我什麼事啊。”王魯蓮一陣風跑過來,一點也不驚奇的看著劉稚。
劉稚板著臉道:“你個小奸細,是你把張魯被困的事情通知張琪瑛的吧?現在麻煩來了,你把這個麻煩弄走。”
王魯蓮笑嘻嘻的道:“大姐夫啊,這個可事關大姐夫威名,我這可是在維護大姐夫臉麵,大姐夫怎麼可以這般翻臉無情呢?”
劉稚差點給氣樂了:“你這丫頭還有理了?”
“那是當然!”王魯蓮昂然道,“現在小師妹是大姐夫的人,小師妹的父親要是被劉璋宰了,大姐夫的臉往哪裏放?”
劉稚哭笑不得:“亂講話!張琪瑛怎麼就是我的人了?”
“小師妹身為大姐夫的值勤侍女,不是大姐夫的貼身人又是什麼?貼身人不是大姐夫的人,這麼重要的工作怎麼可能交給一個外人來做?兩位師姐,你們說是不是?”
王魯蓮是對跟在劉稚身後的兩名白衣女子說的,沒想到這兩名女子竟然真的點頭。就讓劉稚張口結舌,這太歧義了吧?
這一鬧,眾女都知道了,急忙走出來,趙愛兒想說話卻沒敢,這個問題已經跟劉稚談過,這個時候就不要在挑撥男人,省的自己又被收拾,就算要挑撥,也要在沒人的時候,被收拾也沒人看到。
樊氏玲感同身受,輕聲道:“大王,能救還是救一救吧。”
“閉嘴!”劉稚擰眉厲喝,就把樊氏玲嚇得一哆嗦,別說樊氏玲,眾女從沒見過劉稚發這般脾氣,都不禁變了臉色。
劉稚向張琪瑛道:“你願意跪就跪著好了。”甩手就走。
張琪瑛哇的一聲哭了,她終歸不過是十歲出頭的小女孩。
王魯蓮也傻眼了,這麼長時間,從沒有見過劉稚發這麼大脾氣。
看到張琪瑛哭的淒慘,甄洛柳眉輕顰:“別哭了,蓮兒姐姐,你先把張琪瑛帶下去。”
趙愛兒就向王魯蓮打手勢,王魯蓮噘著小嘴拉走張琪瑛。
趙愛兒向甄洛道:“王妃姐姐,漢中不能被劉璋搶走啊,這對大王會嚴重不利。”
甄洛道:“軍國大事我不懂,也不想參與。大王說過:後宮不許幹政。”
趙愛兒就算還有千言萬語,也不敢再說了,再說,隻怕甄洛就要對她執行家法,這個家法可不是劉稚那個家法,而是真正的後宮法規。
雖然是出門,身邊還要帶一個軍師,萬一有事也有個商量的人。
雖然生氣,但是劉璋占據漢中幹係重大,劉稚還是把火起壓住,將郭嘉招來議事。
“漢中不可為劉璋占領,否則,我軍與劉璋之間再無緩衝之地,張魯雖然敵視我軍,但,他與劉璋也是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劉璋占據漢中實力大增,轄區與長安郡接壤,時刻都會向我軍進攻,而我軍想進攻卻不易,有張魯在其中做緩衝,劉璋想做什麼就不容易,而且,張魯現在實力對於我軍來將太過弱小,張魯輕易不會主動向我軍發動進攻,所以,臣以為,我軍應立即發兵進駐漢中郡。”
郭嘉一點沒猶豫,立即將其中利害說的清楚明白。
劉璋點頭:“奉孝言之有理,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好!胡車兒聽令。”
“末將在。”一邊閃過胡車兒。
“速傳本王將令,命黃忠率軍五萬向漢中郡挺進,絕對不容許漢中郡落入劉璋手中。”
“末將遵令。”
胡車兒朝發西至,黃忠接到將令,立即點兵向漢中郡進發。
此計,並州軍已經全部改製到位,並州軍的名稱也改了,叫做晉陽軍,因為劉稚是晉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