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熊軍哪裏去了?被董卓派給了李傕去攻打離石城,這一回,董卓發了狠心一定要把離石城拿下將劉稚活捉,沒想到劉稚反而來到長安。小小劉稚竟然敢忽略百萬大軍圍城,竟然敢帶著這麼點兵馬就來長安,董卓瞬間有一種:廉頗老矣的感覺。
“太師別來無恙?”滿身血跡的劉稚笑嗬嗬地說。
董卓道:“晉陽王果然英雄年少。”
劉稚笑道:“不敢當,現在本王要帶著太師去離石城,至於太師的生死,就看呂布這些人是否對太師的命令言聽計從。”
董卓就哼了一聲。
劉稚也沒在意董卓的態度,一揮手:“請太師移駕離石城。”
兩名親衛軍將董卓架到一輛馬車上,一聲吆喝,馬車出城。同時被帶走了還有呂布地 家人二十幾名,這是呂布地直係家眷。
王魯蓮大眼睛眨眨:“大王就這樣走了,長安城豈不要被別人占領?”
劉稚道:“本王正是要讓別人占領。”
王魯蓮搖著小腦袋:“我不明白啊。”
劉稚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王魯蓮亂擺的小腦袋,伸出一半,才想到不對,王魯蓮可不是自己的女人,這手可不能亂放。
王魯蓮嘻嘻一笑,伸出小手抓住劉稚的大手放在自己頭頂上:“大王願意放就放好啦,我爹總喜歡這樣做呢。”
劉稚不禁啼笑皆非:自己豈不成了王魯蓮的老爹?自己有那麼老嗎?
趙愛兒忍住笑,將劉稚伸也不是收回也不是的大手拿回來,“大王別理她,她就小孩子脾氣。”
劉稚鬆口氣:“多謝師姐出手相助。”
王魯蓮道:“還有我啦,是我把董胖子踹倒的呢。”
“嗯,也多謝王師妹。”
“大王拿嘴對付人啊,不帶這樣的好不?大王把玉清丹來幾十斤就好,我不嫌少的。”
“我還嫌你臉皮厚。”這句話不是劉稚說的,而是郭芍藥,拉著王魯蓮走到一邊。
趙愛兒道:“師妹頑皮,請大王莫在意。”
劉稚握住趙愛兒玉手:“師姐已經嫁給我,王師妹就是本王的師妹,幾十斤沒有,幾十枚到還是有。”
劉稚就感到趙愛兒的呼吸一緊,立即改口:“不過呢,她太頑皮,不能就這給她,省的她修為增長過快,根基不穩,惹出禍端來。”
趙愛兒妙目流波瞟了劉稚一眼,劉稚苦笑:“我是怕師姐成仙而去。”
“你和我一起走不就行啦。”
劉稚深吸一口氣:“我這一生隻羨鴛鴦不羨仙,我的目的做地行仙,傳說的仙界之事本王不想,也不敢想。師姐明白我什麼意思。”
趙愛兒就輕輕呸了一聲:“大王不許亂講話,仙界怎麼會像大王想的那樣。”
“但願不是,不過,我還是相信那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仙人紮堆的地方一樣有紛爭,隻不過,不是我們能想到的那些紛爭罷了。”
感覺趙愛兒不開心,劉稚又道:“先做地行仙,然後修成天元金丹,再成就仙位,豈不比直接去當一個末流強許多?至少有自保的能力,是不是師姐?”
趙愛兒歎息一聲:“我承認,我被你說服了。”
劉稚大喜,趙愛兒卻橫了他一眼:“這回放心了?”
劉稚重重點頭,忽然在趙愛兒耳邊道:“今晚本王就與師姐洞房。”
“呸!”趙愛兒就感覺嬌軀發熱,一股異樣情緒從心底泛起,芳心有些軟。
遲到的洞房花燭夜終於來臨,看著美豔不可讓物的趙愛兒,劉稚樂翻了天,更讓劉稚樂翻天是趙愛兒輕若無物宛如極品軟玉雕成的嬌體,劉稚恨不得將她揉碎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聽到趙愛兒似有似無的輕吟,那比什麼催、情藥物都厲害,劉稚隻知道前進前進再前進,直到趙愛兒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頭,劉稚才現東方已現天光。
這才是:趙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承歡侍宴無閑暇,春從春遊夜專夜。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睡眠極少的趙愛兒不僅未能按時起床,當天也沒看到趙愛兒雪白的俏麗身影,致使大軍也未能按時啟程,午後,方啟程趕路,隻是卻不見了趙愛兒輕盈的身影——趙愛兒坐車了。
以前也坐車,卻能時時刻刻看到趙愛兒仙子一般的俏麗身影,這回是從早到晚不見下車,一切行動全在車上。
但是劉稚卻是每天興高采烈,嘴咧的就像撿到一座金山般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