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圍離石城(2 / 2)

趙愛兒咯咯嬌笑:“大王有昏君的嫌疑。”

“古人有烽火戲諸侯隻為博美人一笑一笑,我劉稚隻是打小舅子的板子,比起他們差遠了。”

趙愛兒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小女子為大王連夜跑了數百裏,大王就這樣獎賞小女子嗎?”

劉稚哈哈一笑:“好,等本王回來,在好好獎賞師姐。”

看著劉稚大步而去,趙愛兒摸一摸自己發燙的俏臉,心說: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他了嗎?真要和他做道侶?

離石城內三聲炮響,劉稚率軍殺出城外,正等得不耐煩的西涼聯軍立即精神抖擻。

就看一哨人馬衝出 城外,二龍出水勢雁別翅排開,弓箭手壓住陣腳,當中一杆大都旗:大漢晉陽王。

大旗下衝出一批玉頂火龍駒,劉稚倒提青龍戟一聲斷喝:“大漢晉陽王在此,何人前來送死?”

劉稚定睛看,就看對麵聯軍將領一片,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醜的,應有盡有,當真是胖大的威風矮小的精悍,一眼掃過去,不下百人之眾,劉稚心裏就有點發毛,當初九家諸侯來攻,自己去燒他們的糧草,被百十來名戰將圍住,自己好懸就沒殺出來,要不是趙愛兒趕到,還不知道後果怎樣,自己的將領還是少啊。

劉稚仔細看,目光一凝,因為劉稚看到一員女將,雖然在邊上,但是卻很紮眼,西域聯軍中,怎麼還有女將?

任何一個時代,女將軍都是鳳毛麟角,所以偶爾出來一個,才會更加打眼。

就在此時,聯軍中飛出一騎,大聲笑道:“晉陽王,別來無恙?”

劉稚定睛一看,還真認識:李榷。

就看 李榷,頭戴帥字金盔,身披金甲,一派威風凜凜,顯然是這回聯軍的主將。

看到李榷,劉稚就想起李榷的老婆孩子還被自己關著。

郭祀這些主要將領的家眷劉稚都沒放,雖然不能做到刃刃誅絕,劉稚把其他人都放了,主要家眷扣下,等待時機。

劉稚笑道:“原來是李將軍,少見少見,見到李將軍,就想起李將軍的妻兒老小還在晉陽做客,李將軍不給他們送封家書嗎?”

一句話,李榷的氣焰立即矮三分。

李榷怒道:“劉稚,枉你還是大漢晉陽王,就會拿婦孺做文章,實在讓某家瞧你不起。有本事咱們刀對刀槍對槍真來,就算戰死也不妄稱英雄!”

劉稚笑道:“看來本王是點到李將軍的要害了,這樣吧,一個人一千萬錢,一共二十六個人,李將軍拿錢兩億六千萬贖人,本王立即放人如何?”

李榷怒道:“沒有!某家哪裏來的那麼多錢?你休要獅子大開口。”

劉稚冷笑一聲:“老賊董卓將國庫當成自己的錢庫,數百億錢都被他拿走,本王隻要區區兩億六千萬錢多麼?不足他拿走的九牛一毛,李將軍若是不打算要人也簡單,三日後,將人押赴兩軍陣前,開刀問斬,本王沒錢養閑人。”

“氣煞我也!”離李榷哇哇暴叫,“何人擒下劉稚?”

“某家來也!”

打聯軍陣營中殺出一員將,久見此人跳下馬倆身高過丈,肩寬背後膀大腰圓,頭戴鐵盔,身披牛皮戰甲,往臉上看,麵如鍋底,黑的那叫一個燦爛,要不是兩個白眼珠都看不到臉,耳朵上帶著幫長得金耳環,手中一條兵丁狼牙棒,不下百斤,坐下花斑豹,未到近前先是哇哇暴叫。

這位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話道:“大將軍,末將願往。”

李榷沉著臉,說了句:“多加小心。”一踅戰馬回歸本隊。

這員將催馬就來到劉稚麵前,狼牙棒一點:“你就是晉陽王?”

“然也,你是何人?”

“拜風國鎮殿將軍奧裏胡。晉陽王,你快些下馬受死,不要被某家一棒打死。”

劉稚大笑:“好,本王期待你這一棒。”

“主公,殺雞何用宰牛刀,這個野人交給末將!”何儀從後麵竄過來。

劉稚一揮手:“不必,本王要讓他們知道本王的厲害。”劉稚心說:你還真不行,要是霍峻來了,說不定還可一戰。”

說罷,劉稚催馬揮戟直取奧裏胡。刷的一聲青龍戟紮出一條線。

奧裏胡那狼牙棒往外一掛,反手掄起狼牙棒就是一個泰山壓頂,“晉陽王,你就在這吧!”

嗚的一聲當頭砸下。

劉稚本想給他來給硬碰硬,但是看看對方多達上百的戰將,劉稚沒腦袋一熱 硬下三分,而是一踅戰馬讓過這一砸,青龍戟一抖,抖出三個戟尖上中下一點寒光就向奧裏胡三處要害紮過去。

“南蠻子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