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好意,劉稚自不能不解風情,向徐庶和田豐道:“李傕、郭汜麾下有一謀士,名喚賈詡,此人之才不在元直之下,有毒舌之稱,此番必是賈詡看破我軍計劃,提前埋伏,胡車兒聽令!”

“末將在。”胡晨兒從外麵跑進來,單腿點地:“主公吩咐。”

“速去黃忠處傳本王將令,此戰失敗,非黃忠之過,乃是本王料想不周,命黃忠不必跟李傕等死拚,就當練兵,拖住李傕等人,以拖待變。”

“諾,末將遵令。”胡晨兒拿了劉稚金令,火速趕往前方大營。

田豐道:“主公,黃忠將軍不能按時到達預定地點截斷呂布糧道,我軍與呂布對峙,豈不要難上加難?”

劉稚道:“截斷呂布糧道,乃是采取守勢,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既然李傕擋住黃忠,我軍也要改變戰略,不再等呂布斷糧再發動進攻,隻待張燕、文醜大軍到達預定地點,就給呂布采取全麵進攻。”

田豐還要說話,就聽城外號炮連天,小校急急而來:“啟稟大王,呂布城前挑戰。”

劉稚雙眉微微一挑,徐庶道:“主公,今日不宜在出戰,請主公三思。”

劉稚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句話用在兩軍陣前一樣適用,呂布的戟法本王已經摸得差不多,今日若不出戰,會讓呂布不安的心情變得穩如泰山,哪怕今日隻是與呂布打成平手,呂布的氣勢也會被徹底壓下去,對日後我軍與之決戰,大有好處,元直放心,本王不會因為黃忠戰敗而分心,黃忠已敗,想擊敗呂布,就需另起爐灶。”

劉稚飽餐戰飯,一聲令下:“抬戟備馬。”

膚施城中三聲炮響,劉稚率軍殺出城外,兩軍陣前二將再對麵,劉稚將青龍戟一點呂布:“溫侯,今日可曾吃飽?”

呂布小臉蛋微微一紅,不管怎麼說,昨日自己卻是落了下風,今日要不把昨天的麵子找回來,隻怕以後再見到劉稚,隻能低頭。

呂布喝道:“多說無益,你我戟上見分曉,看戟。”

催馬提戟就向劉稚殺來。

劉稚揮戟招架,二馬盤旋,就打在一起。

昨天兩人大戰數百回合,對方的招數已經記在心上,一接手就是以快打快,兩條戰戟就像兩條飛舞的巨龍,打遠處看,隻看冷氣森森寒光閃爍,卻不見大戟。

兩人大戰兩百回合,呂布再一次感到心慌氣短,不禁大驚:難道說某家真不是劉稚的對手?

正在此時,城頭上響起一聲大喊:“主公,請回。”

這是誰?

劉稚急忙虛晃一擊,撥馬跳出圈外,“且住!有人呼喚本王,明日再戰。”

呂布心說:別打了,再打下去萬一真不行,豈不丟人?

“好,明日再戰。”

兩人各自收兵回去,劉稚帶兵就回到城中,就看一人站在內城迎接自己,不是旁人,竟然是張郃,張郃不在太原郡鎮守,跑這裏來幹什麼?劉稚就知道出事了,否則,一般的事情不會讓張郃前來。

不等張郃說話,劉稚一揮手:“回去講話,這裏不是講話所在。”

“諾。”張郃躬身行禮。

回到太守府,劉稚居中而坐,張郃上前行禮:“末將拜見主公。”

“免禮。”劉稚道:“儁乂坐下講話。”

待張郃坐定,劉稚才道:“儁乂因何來到膚施城?太原出了何事?”

張郃道:“啟稟主公,不是太原出事,而是南陽郡。”

劉稚的心就一沉,能讓張郃前來報信,南陽出的事情小不了,“南陽出了何事?”

張郃道:“主公,劉表與張魯聯手,進攻南陽,數日之內,連克南陽城池十餘座,烏程侯派出少將軍孫策負荊請罪,請主公施以援手,諸位軍師不敢做主,特命末將前來向主公請示。”

劉稚差點氣樂了,孫堅真是臉大,竟然讓孫策負荊請罪,難道不知道應該負荊請罪的是你烏程侯嗎?你真以為你用個幹閨女,就能把一切都擺平,真要如此,天下哪裏還有那麼多事情發生。

張璐的邪術加上劉表的軍隊,兩強聯手,孫堅真的招架不住,虎牢關一戰時,諸侯雖然不清楚自己用什麼破了張璐的邪術,但是,光膀子士兵的脖子、眼睛一樣禁不起刀兵,大家都看到,隻要兵力夠足,上千光膀子士兵,成不了氣候,萬箭齊發直奔脖子眼睛,能不能射死光膀子士兵?

孫堅的敗在措手不及。

此時,你孫堅要真的自己前來求援,說不得,本王總要給三分情麵,這時候你卻把孫策推出來,幹什麼?本王的麵子就不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