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道:“奉孝之言很透徹,嗯,就這樣,大哥。”
劉稚回身向典韋道。
“末將在。”
“將蒯良禮送出城。”
“末將遵令。”
劉稚這叫什麼?這叫表明態度,龐統去還有三分情麵,典韋前去直接送人離開,就是告訴劉表——都是千年狐狸,就不要玩花招。
蒯良正在驛館中等候消息,外麵一陣亂,蒯良有些奇怪,出了什麼事?
腳步聲起,魔神般的典韋現身,身後跟著更大高大魁梧的阿大阿二,橫眉立目的就向蒯良而來。
典韋大喝一聲:“奉主公命,請蒯良先生出城,請。”
蒯良還想說話,阿大阿二已經竄過來,像提溜三歲孩子一樣,抓起蒯良就走,直接就給扔出城外。
蒯良是個文人,什麼時候有過這待遇,當時就有些傻,這才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被“送”出城外,冷風一吹,蒯良終於反應過來,這是劉稚在表明態度,蒯良一跺腳:“劉稚,今天的侮辱,他日必定十倍還之。”
不說蒯良回去怎麼說,單說晉陽城中,劉稚與眾謀士仔細商議一番,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相應做出對策,這才散會。
“公台慢走。”
劉稚回後宅,六謀士卻沒有散,郭嘉直接喊住陳宮。
“奉孝何事?”陳宮道。
郭嘉道:“公台所說沛國甘氏女,公台確是遇見過?”
陳宮笑道:“確實,奉孝何意?”
郭嘉笑道:“公台已知,何必問我?公台且看,元皓、士元、元直、子初都未走,不就是為甘氏女嗎?”
陳宮道:“諸位之意?”
徐庶道:“劉表這是用的美人計,主公英雄年少,難免會心動,主公英明,回絕劉表之女,我等臣子,當為主公分憂,既然甘氏女果真天香國色,不如迎來獻與主公,讓主公心中無遺憾。”
陳宮笑道:“主公英雄也,怎會像你我一般想?諸位多慮也。”
徐庶道:“公台既知主公英明,何故還提出甘氏女?公台若不去,就將詳細地址講來,徐庶願往。”
陳宮哈哈一笑:“既然如此,某就走一趟。”
徐庶搖頭:“好你個陳公台!”
陳宮道:“某這就去向主公告假,有事,你等多分當。”
郭嘉道:“公台自去,其他的事情我等會替你分擔。”
“多謝。”
再說劉稚,剛回到內宅,就看到小喬蹦蹦跳跳的跑來,已為人婦的小喬依舊未失天真浪漫本色,這就讓劉稚很開心,如果小喬變得溫柔斯文了,劉稚感覺這是自己得錯,幸好小喬沒變。
“大王,聽說有人向大王求親,是真的嗎?大王又要當新郎官啦,大王,小喬的喜錢呢?”
將雪白的小手就伸到劉稚麵前。
“頑皮!”劉稚伸手在小喬嬌嫩的手心中打了一下,握住小喬玉手:“看到趙家師姐沒有?”
“沒有呢。”小喬粉嫩的小嘴輕輕一噘,“大王不給小喬喜錢,小喬就沒看到趙家姐姐。”
劉稚揉揉小喬小腦袋,引得小喬玉首連搖:“小喬不要嘛,人家的頭發都亂了呢,大王壞蛋。”
“帶我去找趙家師姐。”
兩人正鬧著,旁邊走來一美人,屈膝跪在劉稚麵前,嚇了劉稚一跳,這是誰?
小喬驚奇道:“玲姐姐,你跪下做什麼?”
樊氏玲向劉稚磕頭:“請大王發兵相助臣妾義父抗擊敵軍。”
劉稚臉色沉下來,“樊氏,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樊氏玲向劉稚磕頭:“啟稟大王,若無義母救我,我不是死在亂軍之中,就是成為娼婦,臣妾知道不該向大王開口,但是,義母與臣妾有再造之恩,臣妾鬥膽,懇請大王發兵相助。”
劉稚點點頭:“受人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做得很對,你且聽真:烏程侯向本王發兵之時,他所給與你的恩惠,本王已經替你償還清楚,從此往後,兩不相欠,這一次,本王就當沒聽到你說什麼,再有下次,不用別人再發兵進攻烏程侯,本王就先滅了孫堅。玲兒,首先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我晉陽王劉稚的王妃。”
也不管樊氏玲臉色蒼白的跪在那裏,直接向內宅走去。
小喬急忙向樊氏玲道:“玲姐姐快起來吧,大王生氣啦。”隻在劉稚身後一溜小跑追過去,邊追邊喊:“大王,等等小喬啦。”
看著劉稚的背影,樊氏玲緊緊咬著粉唇。
小喬追上劉稚,拉住劉稚的大手,“大王,小喬帶大王去找趙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