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醜環眼一瞪:“老管,今天與你打的卻不是某家。”
管亥鬆口氣,又疑惑:“不知是哪位將軍?”
文醜一直龐德:“就是他!龐德龐令明,我家主公新招的大將。”
管亥就感心中一股無名火起:劉稚,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好好好!看某家將此人擊敗,怎生羞辱與你,氣煞我也!
管亥忍住怒火,飛身上馬,將九耳八環大砍刀拿在手中,就一個字:“請!”
龐德一伸手,將自己的截頭大刀取在手中,說道:“請將軍賜教。”
截頭大刀其刀頭比普通大刀短一段,但刀背卻要厚不少,屬於一件奇門兵器,少有人用,正因為少一段厚不少,大刀還能當鏟用,能用這件兵器的,都不是庸手,此時,管亥被氣得心口堵得慌,其他的事情都忘記了,隻想快快將龐德擊敗送幾人離開了賬,沒這樣欺負人的。
管亥大喝一聲,催馬掄刀奔著龐德就衝過來,大刀掄起來就是一個力劈華山,就想快準狠把龐德給收拾了。
龐德第一次出任務,全身上下全是力氣,眼見大刀當頭劈下,龐德攢足了力氣就是一個海底撈月:“開!”
“鏜!”
這一聲巨響,震耳欲聾,九耳八環大砍刀被崩起五六尺高,兩匹馬不約而同的後退數步。
管亥就感到雙臂一陣發麻,不禁大駭,心說:這小子怎麼這麼大的力氣?猛將也。
龐德於有心打無心,快一步反應過來,催馬掄刀直取管亥:“你也接某一刀。”
截頭大刀刷的一聲就劈下來,管亥急忙忙舉刀招架,截頭大刀劈中刀杆,卻沒有想象中的力道十足,就讓管亥大喜:原來是銀樣鑞槍頭。
沒等歡喜開,截頭大刀已經撤回,對準管亥心窩就紮過來。
“啊呀!上當了!”
管亥立即反應過來,剛才一刀是虛招,這一下才是真的。
來不僅招架,隻能一個鐵板橋讓過,截頭大刀貼著管亥的鼻子尖過去,嚇出管亥一聲冷汗。
二馬一錯蹬,管亥剛坐起來,就聽耳後金風呼嘯,大刀又回來了,管亥急忙一個縮梗藏頭,躲得慢了一點,隻聽哢嚓一聲,頭盔被一刀削飛。管亥的發髻刷的一聲就披散下來。
管亥又羞又臊,剛才還看不起對方是無名之輩,卻好懸一馬三刀要自己的腦袋,頓時,管亥傲氣全消。江山代有才人出,人世間一代新人換舊人,不服不行啊。
管亥一橫心,這樣認輸太丟人了,怎麼也得多打幾招吧?
管亥圈馬過來二話不說,舉刀就劈,龐德也不答話,舉刀迎戰,二將刀來刀往就戰在一處。
戰了七八十個回合,管亥披散的頭發遮住視線,被龐德又勝了一刀,管亥臉皮再厚也不好以再打下去啊。
虛晃一刀跳出圈外帶住坐騎:“龐德將軍雖然無名,武功卻是高強,管亥認輸。”
龐德急忙道:“這是將軍有心想讓,以後在主公駕前聽差,還請管將軍多多指教。”
管亥此時傲氣全無,文醜還沒動手,自己就被一個無名小卒給收拾了,都說劉稚手下猛將無數,確實如此啊。
文醜笑道:“不錯,這麼精彩的打鬥很少見到。”
管亥向文醜行禮,然後劉辟道:“老劉,這就帶我拜見驃騎將軍,某家要請罪。”
劉辟大喜,這件事總算有了結果。
幾人作伴前往並州軍大營,典韋代替劉稚迎出大營之外。
見到典韋,管亥更感覺自己又矮了一截,還是那句話:人的名樹的影,不服不行。
劉稚在大帳外等候管亥的到來。
劉稚什麼身份?能在大帳外等候就讓管亥驚喜之至,急忙趕上幾步,撩衣襟跪倒行禮:“草民管亥拜見驃騎將軍。”
劉稚伸手相扶:“將軍既來此地,就已經不是百姓,將軍不嫌棄,就先為虎烈將軍,待日後有了軍功,再為中郎將,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虎烈將軍可是五品將軍,管亥能不高興嗎?
“末將多謝主公恩典。”
管亥來投,劉稚極為開心,設宴款待管亥,然後叮囑管亥不要張揚,待自己回去的時候再行頒布。
管亥也非普通人,立即明白其中意,“諾,末將謹遵主公旨意,末將這就聯係何儀、黃邵、何曼,等待主公召喚。”
劉稚甚喜:“好,他三人若能來,某一定重用,也授以將軍之職。”他三人的兵力不如管亥,但每人也有三五萬兵馬,授以將軍之職,也算實至名歸。
管亥起身行禮:“末將替他三人多謝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