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倉促,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而且,此去河東郡還需要時日,似族妹和衛公子這般天作之合,錯過好日子,可不吉利。”

蔡邕想了一下,感覺可行,最主要的是:趁熱打鐵,趁著女兒點頭的功夫,將這門婚事砸實,省的夜長夢多。

蔡邕點頭:“好!”

劉稚大喜,撩衣襟跪倒:“嶽父在上,小婿多謝嶽父成全。”

“仲道無需如此大禮。”蔡邕笑著將劉稚扶起。

劉稚再揮手:“嶽父,剛才隻是家父的一點心意,現在是小婿的一點心意,請嶽父笑納。”

數十名名大漢抬上來十隻箱子,放在蔡邕麵前一一打開,登時引來一片讚歎,十箱子古董珍玩金銀。

劉稚道:“這是小婿的心意,能娶到蔡小姐這等人間極品,實在是仲道天大的福分,請嶽父千萬莫嫌聘禮輕。”

蔡邕很滿意,真沒想到親家翁準備的如此充分,就向蔡文姬道:“琰兒,你意下如何?”

蔡文姬輕聲道:“單憑父親做主。”衣袖一掩俏臉,轉身而走。

這叫什麼?這叫羞澀,這也是說明蔡文姬完全同意這門婚事,蔡邕不禁哈哈大笑:“好,本月二十六,就是迎娶之時。”

蔡文姬不禁嬌軀火熱,素手一捂俏臉:天啊,自己終於成為他的嬌妻啦。

蔡文姬這邊的事情終於見到眉目,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幾天,自己就可以迎娶蔡文姬。

按照規矩,必須將蔡文姬接回河東郡才能正式成親,現在到二十六還有十八天,要想二十六趕到,自己必須在七日後就啟程,隻要離開長安,這門婚事就是板上釘釘,至於蔡邕如果得知蔡文姬沒有去河東衛家而是消失,蔡邕會什麼反應,已經不在劉稚的考慮範圍之內,現在第一任務——將蔡文姬接回無極,蔡邕這裏以後再道歉就是。

劉稚手中還有一法寶,隻要到時將這法寶祭出,不愁蔡邕不同意,隻是這件威力巨大的法寶,現在卻不能用。

搞定這邊的事,劉稚就想起伏壽,伏壽可是經過雙方父母認可的法定妻子,雖然有董卓這尊魔神在一邊鎮著,自己已經到了長安,不去一趟伏府是不是太對不起伏壽?伏壽這樣一個金枝玉葉的美人就這樣跟了自己,自己不去表示一下,豈不會讓伏壽傷心?

劉稚在屋子裏轉了幾圈,決定去一趟伏府,以什麼名義去呢?

這一日,伏府門前來了一隊車馬,門丁一見就沒敢咋呼,一看這模樣絕對是大人物。

一白馬銀袍小將上前:“請回稟一聲,就說河東衛氏衛仲道求見伏大人。”

原來是河東衛氏的公子,怪不得這般排場,接過禮單急忙轉身往裏稟報。

伏安聞報,心說:我跟河東衛氏沒聯係啊,這個衛仲道來我家裏幹什麼?

但是,人都來了,不能往外趕啊,再看禮單,伏安嚇一跳:太貴重了吧?

一揮手:“請!”

看在這麼重的禮單份上,也要好好見一見這個衛仲道。

不多時劉稚走進來,伏安沒太注意劉稚,到是被後麵的保鏢趙雲給打了眼,跟蔡邕一樣,都被趙雲的軒昂氣概鎮住,心說:這個衛仲道是何許人也,竟然能用這等人物。

伏安起身拜客:“衛公子遠道而來,伏某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劉稚微微一笑:“不敢。”

分賓主落座,隨便聊了幾句,伏安道:“不知衛公子來到寒舍有何貴幹?”

劉稚左右看看,伏安就明白啥意思,一揮手:“你等全退下。”

待丫環侍女全部退下,劉稚向趙雲道:“四哥,你去門外守著,閑雜人等一律不許進入。”

“諾。”趙雲行一禮,轉身走到大門外,一手按劍往那一站,就跟門神一般,伏安就更好奇了。

劉稚起身來到伏安麵前,撩衣襟跪倒,嚇得伏安蹭的一下跳起來:“衛公子這是何意?”

劉稚道:“小婿中山劉稚拜見嶽父大人。”

“啊???????”伏安嘴巴張的可以塞進一個鴨梨,中山劉稚!真要是中山劉稚,自己卻是可以受此一禮,可是自己沒見過劉稚啊。

伏安道:“公子先請起,老夫與渤海侯未曾見過麵,不能隻聽公子一麵之言。”伏安心說:你不是河東衛仲道嗎?怎麼又變成渤海侯?

劉稚起身,笑道:“伏壽已經回到府上,將她喊來一看便知。”

伏安就信了一半,女兒可是秘密而回。

“請小姐過來。”伏安走到門口喊了一聲。

不過是,一個靚麗的身影就走了來,先見門口的趙雲就是一呆,趙雲做個手勢,女孩子立即驚喜的素手提起裙角走進廳中,看到坐在一邊的劉稚,伏壽驚喜的就往劉稚快步走過去,“侯爺,你怎麼來啦?”